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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窗竟是个榆木脑袋(1 / 5)

许勉思依稀记得,自己才勉强接受自己穿越这个事实不久,这才安稳下来,结果没多久便见识了这吃人的社会可怖的一面。夏日暑气才消,晚风习习难得凉爽,陇上麦田上略过阵阵金黄的波浪,一副喜人的丰收景象。

忽而东风卷起残云,云层渐渐聚拢压低,正五月的天色说变就变,俨然是要下大雨了。

这雨水来得不好,这麦子还未收,若是落了雨,麦粒落了地便会生芽,这农家一年的收成就没了。

不多时,雨水落了,门前的土路已经变得泥泞不堪了,几十户人家气势汹汹地倾巢而出,随后蜂拥而至挤到村东头的一处矮小破败的小院。

“开门!快开门!”“躲在家里不吭声算是怎么一回事!”

破败的木门显然抵不住众人,早已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了。

“就来就来,别喊了,来了!”褚家老二披上外衣,冒着劈头盖脸打下来的雨水跨过庭院。

刚一撤去门栓,门外的众人就推搡着挤进了院中。

褚明庆一头雾水,他抱拳道:“各位邻里乡亲,今日这是怎么了?”

“还敢问我们?呵!小子,你抬头看看这天……”邢家二嫂叉着腰口喷飞沫地叫嚷道。

褚明庆顺着抬眼望去,忽然明了。

糟了!庄稼怕是都要毁在田里了!

还未等他做出反应,邢家二嫂紧着又说,

“原就说你年纪小干不成,偏就不信,非要包下这么多的庄稼地,单凭你家这几口人。干得完这上百亩田里的活儿吗?”

“就是就是,眼看着就要下起雨了,这不半年的庄稼全葬在地里嘛!”何家三哥拍手叫迭,一副愁容附和道。

夹带着哗啦哗啦急促的雨水拍瓦片声,众人吵得越来愈凶,传进屋里忽而引起阵阵咳嗽声。

“小妹,小妹你是醒了吗!”

“初儿,娘的初儿啊。”

褚初只觉头疼欲裂,她听见有人在叫她,费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勉强睁开眼睛 永历二十一年秋,齐王府邸。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炉火恍恍惚惚依稀映出三个人影。再见一记狠狠的鞭子高高扬起而后又落下,飞溅出几滴血珠。

“行了,给些教训便可,明日还要扶上喜轿,莫要伤得太重叫人看出破绽。”齐王蹙眉极为嫌弃地用手帕遮了遮口鼻,却仍难抵空气中弥散的血腥味。

行刑之人听罢,总算是停了手上的鞭子,鞭梢落下仍淌着血,滴落在青石砖上清晰可闻。

齐王走上前去,用足尖踢了踢蜷缩在地上的女人,却不见对方有任何动作:“这就昏了过去?端盆冰水来给本王泼醒她。”

“是!”

许勉思就这样被冰水猛然浇醒,不小心呛了几口水,一动又牵动了伤口,不免咳出几口血沫来。

喉咙里像是被塞满了生锈的刀片,每咳一下都牵动肺腑,犹如要死了一般。

她勉强抬起眼眸,只见四周尽是黑漆漆的石壁高约七丈,仅有四盆火架在那里噼里啪啦烧着,时而穿堂风一过火光跳跃闪烁。

许勉思依稀记得,自己才勉强接受自己穿越这个事实不久,这才安稳下来,结果没多久便见识了这吃人的社会可怖的一面。

她意外卷入这皇位之争中,成了那齐王手上的一枚棋子。

还未等她缓过来,那人一脚上前便踩上了她尚还流血的手上,眼神狠厉地狠狠碾踩。

“孤王问你,嫁还是不嫁?”

许勉思眉头紧皱,因为疼痛额间已经渗出豆大的汗珠,她紧紧抿住嘴唇强迫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他要她嫁的人,是当今太子——萧文烨。虽贵为太子,但人却是痴傻无比,甚至常常被那些恶奴们欺负。

太子乃是先皇后所出,正宫嫡出本该享无尽尊荣,怎奈先皇后命薄,生下皇子不久便仙逝了。

当今圣上似与先皇后并没什么感情,自先皇后去了便对这个太子置之不顾、放任不管。故而使得那萧文烨虽贵为太子,却被刁奴欺负着长大到如今年岁。

而她,因为种种不得已的缘故,女扮男装进宫来做了个工部小杂吏。

她见他可怜,于是时常护在那痴傻太子前面,有时发了狠还要一一将那些欺负人的手段还回去。以至于对那些刁奴来说,她也成了“恶霸”。

也正因此,她被小人多加算计,不知在这个狠毒齐王面前说了她多少坏话。

不知为何原因,偶然间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被他戳破,还要借题发挥强迫她去做那替嫁太子妃,不知安得是何等心思,反正不会是什么好心。

正当她痛到不知所以、失神之余,却又听他道。

“别挑战孤王的耐心,生死皆在你的一念之间,孤王最后问你一遍,嫁还是不嫁……”脚上的力道蓦然加重,那力道足以将手骨碾碎,齐王眼神中不见半分怜悯同情之意,尽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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