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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心的失联(3 / 3)

邪,就是葫芦也得给你泡软了。”

听出男人话里的嘲讽,清澄沉着脸,心里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明明晚饭时滴酒未沾,但他现在做的荒唐事,总让清澄觉得他喝酒了,还喝的是混酒。

“是不是觉得我醉了?我没醉,只是气疯了,我这么大个人你看不到?眼睛要是有病,我倾家荡产也得给你治好。”高峻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身体每晃一下,清澄就轻吸一口气,波涛声催的脑袋嗡嗡作响,人下意识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北风刮过,温热的吻印在她发梢上,高峻霄收紧了手臂柔声道,“别怕,我不会松手,永远不会松。”

话音未落高峻霄已经把清澄抱回栏杆上,自己也跳到她身旁坐下,伸手捞过清澄将她整个人揉进胸膛,像是在给她安慰,又或是在给自己取暖。

一瞬间,灵魂缺口被灿烂的光华补全了。断了线的泪珠,抖抖索索的滚落下来,没有哭声,仅有泪水,清澄不客气的都擦在男人的衬衫上,千万句情话都不如实际行动让人安心。

情绪宣泄后,清澄撇了撇嘴颇为不甘,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犯贱,自己原本好端端的看风景,被他欺负,被他恐吓,结果人家给点甜头就开心了,明明他才是卑鄙的罪魁祸首。

“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怎么会相信我的玩笑话,傻不傻。”耳边传开高峻霄的抱怨。

坐在实体上清澄底气也回来了,冷哼一声:“谁知道呢,你又不是没扔过。”

“嘿,翻我旧账是不是,那你还不是趁我卧病在床,故意戳我伤口,导致我伤口又崩血了,小小年纪下手挺黑的呀。”高峻霄想起以前的事情依然咬牙切齿,一把箍住未婚妻的腰肢以示不满。

小肚鸡肠的男人,清澄拍掉男人暗戳戳吃豆腐的贱手:“你自己口口声声伤口都长好了,死活不肯换药,我怎么知道没长好,试一下,结果试出某人是只纸糊的老虎,光会嗷嗷叫。”

“我纸糊?来来来,我们下水练一把,瞧瞧到底谁是纸糊的。”高峻霄指着江面,企图将泼皮无赖进行到底。

“想都不要想,谁知道你这些年裹了多少层熟桐油,在你脸上都包浆了,刀枪不入,何况防水。”清澄扯住高峻霄的脸颊讽刺。

“再厚有你心墙厚吗?”高峻霄强硬的将人按在怀里胡乱揉头。

臭男人一看到自己就来劲,发型都乱了,清澄气鼓鼓的吼道:“我想独自静静。不可以啊?”

“想什么静静,想我!”高峻霄凶巴巴的声音比她更大,“结婚后我得和你约法三章,第一想我,第二想我,第三还是想我。不接受任何反驳意见。”

“你独.裁,你封.建大家长。”清澄不甘示弱的骂回去。

“没错,正好我也懒得装君子,谁爱当谁去当,你后悔也晚了,不肯结婚的话,绑也要绑过去。”高峻霄捏她的下巴,黑眸愈渐深邃,“或者扒光了,丢我床上去。三年抱两,让你没空胡思乱想。”

啊~~他的脸皮简直厚到离谱,能说的不能说的,一股脑全往外倒,清澄震惊之余盯着高峻霄喃喃道:“暴露了,暴露了,暴露军阀作风了。”

“所以说你眼神不好,我只在你面前赤.条.条的发疯,你却觉得我荒唐,你自己品品,合理吗?公平吗?以后你先把自己脱.光了再来和我谈公平。”高峻霄点着清澄的心脏郑重的说道。

话糙理不糙,清澄知道他想要听什么,脑中思绪转了好几个弯,总算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坦言自己搓麻将连输好几天,结果发现对家出老千做局,为了赢一把,给他们个教训。自己也找人做局,大家都出千,就各凭本事了。

眉毛一挑,高峻霄有些难以置信,他没想到花花的赌性那么大呢,遇到出千正常人就不玩了,她还敢黑吃黑。

老输心情不会好,清澄叹了口气表示,不过她最近赌运有点差,起手牌还行,却怎么都摸不到自己想要的牌,队友就算想喂牌,自己也组不成大牌去胡。

高峻霄点头以表理解,他然不太懂打牌,但是清澄这种情况可以反攻为守,十巡内你不胡,别人也没胡,代表他们也没和牌,不然人家顺风局,又是老千手,早就叫胡了。

守牌守得好,才有机会听牌,高峻霄柔声教她不要贪心,利用好手中的散牌,或碰或杠,截断任何他们胡牌的机会,不骄不躁,心情平和,直到摸到自己想要的牌,小胡即可。

哦,原来如此,清澄把一点点的关节点串联起来,脑中有了大概的方向,拉勾住高峻霄调侃:“你不是挺懂的吗?”

“眼睛治好了呀,我懂的可多了。”高峻霄自信的说道。

“那下次带你去打牌,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清澄笑着说道。

“我都是你的,分那么清楚干什么。”高峻霄不满的掰过清澄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五彩缤纷的灯带照着有情人,他们数着路过的船只,依偎在四月的春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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