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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2 / 3)

给雪人划了个微弯的弧度当嘴,找了颗比较大的石头当鼻子,轻轻推了下对面的何洲渡,“去给它找树枝。”

“你使唤起人来是真顺。”

何洲渡边“切”边嘟嘟囔囔的站起来去找。

何洲渡才不舍得让自己弹钢琴的手用来刨雪,原地蹦了两下,身形灵活的跳上树干,四肢并用爬了几步。

宋纯和何洲渡堆的雪人只有巴掌大,两根细小树枝就行了,何洲渡给雪人装上胳膊,一长一短的胳膊配上奇形怪状的大小眼和鼻子,竟然有一种奇妙的和谐。

宋纯:“有点怪。”

何洲渡:“很怪。”

两人对视,极其默契的同时开口:“怪可爱的。”

笑声在堤上散开,宋纯起身伸了个懒腰,静静观赏夕阳落山,何洲渡在后面叫她:“宋纯。”

宋纯没想那么多,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一团冰凉的不明物体直直砸过来。

宋纯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后撤步,一脸寒意糊在她脸上,颈窝的热感暖化了贴脖的雪,冰人的水濡湿她的贴身衣物。

宋纯撅起嘴,委屈又埋怨的看着对面笑得弯下腰的罪魁祸首,何洲渡笑累了,把手里的雪球扔下,半哄半妥协的说:“好啦好啦,让你一局,让你扔我。”

宋纯双眼放光,激动的随手抓起一大团雪球,“这可是你说的。”

何洲渡瞧着宋纯捧在双手手心的雪球,心里闪过一丝后悔,雪球在半空划过漂亮的弧线砸过来,何洲渡吓得哇哇乱叫:“你怎么抓这么大的雪球?”

何洲渡侧身弯腰躲过去,宋纯气得快变成河豚了,指着他控诉:“你干嘛躲?”

“我不是让你扔了吗?又没说我不躲。”何洲渡总是有自己的一套理论,灵活躲过宋纯接二连三的攻击同时手指往下扯眼睑,呲牙咧嘴的扮鬼脸故意气她,“打不着打不着,就是打不着。”

何洲渡开始还击了,宋纯吓得来回躲,打小宋纯在游戏方面就不如何洲渡,单是打雪仗,宋纯对上何洲渡只有乱跑的份。

宋纯慌不择路跑到土堤边缘,何洲渡又扔了一个雪球过来,宋纯往后挪脚,鞋底不小心打滑踩空,顺着坡度滚下。

天旋地转间,迟钝的疼痛裹挟全身,好在有柔软的积雪在地上垫着,宋纯也穿着厚实的冬装,身上并没有受伤。

“你没事吧?”何洲渡滑下来,扶着宋纯后背忧心忡忡的询问,

挺奇怪的,宋纯本人没多少感觉,反而是何洲渡看起来比她还害怕,把她全身打量一遍,说话没有喘息的一口气吐完:“有没有哪里受伤?需不需要去医院?用不用给宋元哥打电话?”

何洲渡紧张兮兮,宋纯反倒没忍住笑了,“我没……嘶……”宋纯吸了口凉气,她动了动脚,左脚脚踝一阵剧痛,疼得她下半身微颤。

“上来。”何洲渡背过身蹲下。

宋纯愣住,何洲渡侧过头,眼角余光注视她,“我背你回去。”

刚才的晕眩还没恢复,宋纯没来得及消化这句话,何洲渡以为宋纯是怕自己背不动她,拍胸脯保证:“放心吧,摔不下你。”

宋纯微抿双唇,胳膊缓缓缠上何洲渡脖颈,心跳砰砰不止,何洲渡轻笑:“怎么心跳得这么快?”

“我……”

宋纯胸腔有一股激烈的情意即将控制不住喷薄而出,那是春日黄莺的清啼,夏夜荷塘的月色,凉秋缠绵的细雨,寒冬璀璨的烟花。

宋纯的大脑在几秒内飞速思索该如何搪塞过去,临界的情感越是被她拼力压抑越是叫嚣着要冲破桎梏,何洲渡出声求饶:“姑奶奶,求您别暗下杀手。”

宋纯一怔,这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勒得太紧,她慌张松力,何洲渡“死里逃生”,长舒一口气:“别害怕,上次许珂崴脚我一路把她背回去。”

何洲渡颠了颠背上的宋纯,点头道:“别说你和她重量好像差不多,不管你体重多少我都能把你背回家。”

春榆镇披上灰暗的纱衣,闪着银芒的雪簌簌落下,今年的雪格外钟爱春榆镇,抬头不见星月,何洲渡背着宋纯穿过静谧的河岸走在路灯下,路过一杆灯,橙黄的光域像是专门为飞雪搭建的舞台。

宋纯紧抿双唇不发出声音,目光来回落在四方景色上,最终还是难以克制的侧头。

何洲渡的脸宋纯看了十一年,如果她会画画,她敢打包票,不需要何洲渡当模特,也不需要照片,宋纯随时都能画出世界上最像何洲渡的画像,但这是宋纯第一次从背后侧头看他。

何洲渡的睫毛又浓又长,纷扬的雪落在睫毛上,他没忍住眨了眨眼,是很好看的鼻子,就是有些女气,或者说何洲渡五官都像模样姣好的女孩子,好在他下颌收缩利落锋锐,可惜宋纯现在的角度看不到何洲渡的嘴。

路灯的光晕打在何洲渡脸上,和迎风的雪默契配合,模糊了他在宋纯眼里的容貌。

“宋纯。”何洲渡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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