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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动(2 / 2)

五成,不由惊喜地拜倒:“多谢主上!”又冲秦妙絮叨:“你说你,医术越来越没用,这等小事还要主上出手。”

秦妙脸色低沉了几分,啐了他一口:“我当时就该让你挂死在那棵老歪脖子槐树上。”

符九咋舌:“嘿,你说你气量也越来越窄,说一句都不行了……”

秦妙又不能和他大打出手,只能转向符九:“主上,他今晚私自行动,理当进退思堂思过三日。”

“告状精,从小就是这样,没出息!”

“你!”

眼见一场内斗无法避免,符九忙居中调解:“卫一擅离职守,本该论罚,但念在他探得军部情报,特赦其罪,改为禁足三日,由秦妙看守。”

这罚如毛毛雨,不疼不痒。与其说是让秦妙看守,不如说是由他配药,为卫一调养。

秦妙也知道符九素来仁厚,只能叹了口气:“主上身边还是要有信得过的人跟着,要不属下召老五回来?”

符九还没做声,卫一在旁边嚷嚷:“老五脑子是灵光,不过要论武功,真遇到事了,怕是连累主上扛着她跑路。”

秦妙冷冰冰怼过去:“你的武功倒是不错,怎么今天还要我来救你?”

卫一刚想说什么,符九制止道:“无妨,我功夫足以自保,何况还有福伯在身边。”

秦妙想想也是,这天底下能近主上身的人寥寥无几。不过,他皱了眉,又凝神闻了闻,指着符九的衣袖道:“好像是酒酸味和脂粉香……”

他熟知药理,对味道也极为敏感。

符九一时哑然,好在福伯及时解围:“今日十五,主上与君帅约在教坊司。”

他一提十五,秦妙顿时了然。牵机引多在月圆之后发作,大光明功虽不能解毒,但镇毒还是能管一阵子。

不过这酒味还是有些不对劲。一股子酸臭味,还混了点药香。

他犹豫地看了一眼福伯,福伯老神神在,只是露出招牌式慈眉善目的笑容。

害,这一群毛头小子,无家无业的,哪里识得什么是少年情窦,这分明是春心萌动的酸臭味。

那厢卫一和秦妙领命而归,这边顾淮衣已经住入了帅府,洗漱一番,拥被而眠。

窗棂吱嘎一声,顾淮衣握着蛊虫的手一紧。

“小姐,是我。”黑暗中传来阿月的声音。

蛊虫咕咕唧唧地叫唤,阿月手里是子虫,顾淮衣带着母蛊,借子寻母,今晚就靠着它才寻到顾淮衣的屋子。

顾淮衣把这对子母蛊收入囊中,握住阿月的手,这才展颜笑道:“好阿月,你吓死我了。”

入手冰凉。顾淮衣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忙把了脉:“手厥阴心包络经大伤,气海翻涌,你和人动手了?”

阿月银牙微咬,点头道:“我去探了一趟兵部。”

顾淮衣熟练地翻开银针囊,手指翻飞,十分熟练,嘴里也没闲着:“兵部是符冲的大本营,怕是不那么好闯。”

“兵部防范严密,我本想烧了槽马房的干草引发混乱,然后找个机会把左小将军救出来。没料到刚动手,便遇到一蒙面黑衣人,身法诡谲,武功好是了得。”阿月语气黯然。

“啊。”顾淮衣手里停了一下,低声叫出声。她这才反应过来符冲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丫头莽撞是指自己的贴身侍女阿月。

大概就是那会阿月去兵部放的火,估摸着她是在那个黑衣人手下吃了亏。

顾淮衣叹了口气:“无妨,我这边虽然被符冲扣了下来,不过他还指望我给他解毒,轻易不敢对我怎样。”

阿月娥眉微蹙:“只怕符冲那老贼不守信用,届时您为他解了毒却不放人可怎生是好?”

顾淮衣的忧虑更甚一筹,万一他拿自己去威逼阮姨,只怕更不好收场。只是也不再好愁眉苦脸,只能强颜笑道:“走一步算一步,事情还没到那么坏。”

她收了针,又问:“通知了左大将军吗?”

“已经发了消息。”阿月迟疑了片刻,不敢看她:“我还通知了二公子。”

顾淮衣手上一顿,本想责骂她两句,却最终叹息一声,柔声道:“好丫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只是,二哥已经成家,再去麻烦他实在不妥。何况……”她心中一涩:“二嫂刚有身孕,难道你让二哥抛妻弃子跑来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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