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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契(2 / 3)

了,你不能学爹,每晚让阿叶给你好好擦擦哈。”

云薛琴不想听男子间那些琐事八卦,烦得紧,早早闭上耳朵,站起身往门外去,冯管父子俩听没听见,道:“我去找她们王家,欺负到我们云家头上来,得要个说法。”

正跟阿爹说话的云修突然扬起脖子道:“阿娘,您顺便瞧瞧王婉儿的伤势,元白把她打得挺重的,人要是没死就好,只要别连累了元白。”

“人要是没了,王家的人早上门闹事了,元白做事有分寸,别瞎操心。”云薛琴说完便出去了。

“修儿,你娘说得对。”阮氏抚去云修眉间的担忧,“你莫要操心这些,让她们去解决。对了,这么久了,我还没见着阿叶小虎,他俩去哪儿了?”

云修不想去讲小虎,只道:“阿爹,我不是说了阿叶因为我受伤了吗?现在在房间修养。”

“我去瞧瞧他,可怜的好孩子,顺便把我那里剩的一些人参给他用去。”阮氏起身。

“阿爹,我跟你一块儿去。”云修猛地站起身,差点给阮氏吓得魂都没了,“祖宗乖乖,你要吓死你爹呀?小心你的身子!”

“我没事。”

“你这个时候,孩子随时都可能掉出来。”

“夸张,大夫说还有阵子呢。”

“大夫又不是男子,也没生过孩子,哪有你爹我这般有经验?好了,这路上给我详细说说昨晚发生了什么?”

阿叶修养了两天便回到云修身边伺候,王婉儿的事突然不了了之,云薛琴那天从王家回来之后脸色古怪,谁都不敢招惹,直到元白回来后立刻喊她来书房短暂地说了些话,云薛琴脸上才露出笑容,此后每天都外出找老朋友饮茶钓鱼,闲云雅致,好不自在。

云修只是奇怪为何元白又这般忙碌,忙到几乎都见不到她的面,只得每日早晨醒来望着身边空荡荡微微凹陷的床褥片刻失神。

“幸好还去游湖了,不然她肯定没的空闲。”

“还是好玩的,如果没有其他人的侵扰。”云修手指摸着元白的枕头喃喃自语,很想把脸埋进她的枕头去嗅好闻的味道,只是肚子实在太大了他趴不下去,宝宝也越来越闹腾,似乎在嫌弃自己爹爹的肚子空间太小了,想赶紧出去。

“宝宝,乖一点。”云修仰躺着身体慢慢喘气,感受着五脏六腑被挤压的困境,全身肌肉微微抽搐,难受得心尖都在发颤,直到宝宝终于安分下来,擦去额头上的汗,抖着嗓音把阿叶喊进来。

云修也不似之前那般寂寞,他和阿爹有说不完的话,可以做很多事情打发时间,他今天便要与阿爹下棋。

阮氏幼时他祖母见他对棋艺有几分天资,便教授了一些,阮氏下棋下得好,只可惜是男子,是不能登上台面与女子切磋棋艺,大放光彩的。

云修虽是被阮氏手把手教棋落子,但却没那个天分,十有九输,能赢上阿爹一局,他能开心许久。

唤阿叶按摩了一会儿抽筋发麻的手脚,利落了才下床更衣洗漱,坐在铜镜前,看着阿叶给他束发,白玉镶金发笄稳稳当当插入发髻,他不禁想夸阿叶弄得好看。

可突然间看着铜镜里面脸色格外苍白不甚熟悉的自己他愣住了,这些天他应该没有记不住东西?没有浑浑噩噩的混乱记忆,可为什么……

“谁把镜子拿出来了?我不是很早就让你收起来了?”

阿叶瞧了瞧镜子,随后低下头缕着云修的墨发,“少爷,您现在脸上已经不生痘痘了,皮肤变得多好啊,照照镜子看看,少爷越来越好看了。”

云修才不听他的吹捧,伸手翻着自己的佩饰盒子,柜子,抽屉,琳琅满目金玉珠宝佩饰,整整齐齐的摆放,没有少一件东西。

随手拈起一枚金镶玉佩,这是去年生辰娘和爹送给他的,他太多佩饰了,极少佩戴这个。

元白则送了他一枚平安符,是她亲自去福泽寺祈福三天三夜得来的,云修欢喜得紧,天天枕在枕头下,时不时也要拿出来看看。

只是几个月前,那平安符突然不翼而飞,整个府的人给他找都没有找到。

云修哀愁了许久,直到元白安慰他等福泽寺的正缘方丈云游回来开光,再给他重新去求一个回来。

“少爷,你想戴这个玉佩吗?阿叶给你戴上。”

云修放下玉佩,站起身慢慢打量寝室里的每一处摆件,缓缓道:“有其他人进来,翻了我的东西?”

阿叶大惊失色,连忙道:“不是阿叶,阿叶不敢翻少爷的东西。”

“没说你。”云修也不慌张,因为东西都在,只是都有移动过的痕迹,他的佩饰都被摆放的井井有条,他记得很清楚那枚金镶玉佩原本是被他随意的用帕子包掩放在抽屉里便没再碰过了。

“谁敢碰我的东西啊?”不言而喻,只是云修觉得她没有理由,也太过反常,什么时候翻的?为什么要偷偷瞒着他翻?他又没有秘密,他有什么东西,可能她比他自己都要清楚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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