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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庄园(中)(1 / 3)

“妈妈,为什么你和爷爷之间关系不好?”

阿斯托利亚坐在詹妮弗的膝上,问出了她一直不明白的问题——尽管她知道,母亲大概不会完全说真话的。

詹妮弗叹了口气,把她头上的窗帘向下拉了一些。”我们并不是关系不好;只是有些误会,时间长了,也没法解决。”

她接着说:“你父亲……去世的时候,爷爷就住在外面;他觉得我没有照顾好他,所以不肯回到庄园。”

阿斯托利亚靠在母亲的胸前。“可你们都很关心爸爸——这不是你们中任何人的过错呀。只是一场意外,我想你们不应该争执这么久。”

“爷爷那时很伤心,不停强调自己没能与儿子告别多么遗憾——明明是他一开始反对艾尔的每个想法,逼着艾尔和他搞得很僵,他才自己搬走的……”詹妮弗喘了口气,“我知道他很关心我们,但固执也是他一直的个性。”

阿斯托利亚点点头;她明白母亲的意思,在怀特岛生活的那五年里,勒普托斯的严厉就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达芙妮可能更深刻),更不用说他年轻时做神奇动物司司长的那些残酷政策了。爷爷年老后也许多了几分慈祥,不过固执是很难改变的。

“他为什么觉得你没有照顾好父亲呢?”

詹妮弗慢慢低下头。“没什么原因,我想。”

这并非事实——母亲也并没有试图隐藏这一点。阿斯托利亚可以理解:谎言与隐瞒,纯血家族的必经之道,就算现在也一样。正因如此,她也并不打算问詹妮弗“布洛尔·格林格拉斯”其事;她另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你的父亲……是一个很好的人。”詹妮弗垂下眼眉,陷入回忆。“艾尔离去的那段时间,我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妈妈,”阿斯托利亚抬起头,“在你告诉我爸爸已经去世的那天;你指着窗外的流星,说‘他已经走完了自己的道路,一切遗憾得以圆满’。”

“是的。”詹妮弗说,“虽然他离开的很早,但他做到了他有限生命里能做到的一切,去接近那个至高无上的理念。真正遗憾的是有能力达到生活的目的,却不去完成。”

“可我还是觉得很可惜——个体的生命才是最实在的。”阿斯托利亚摇了摇头,看向母亲。她甚至不记得父亲的模样,那段时光已经太过久远了,比她模糊的童年还要久远;但她心中始终保留着对父亲的怀想。“什么样的目的,会值得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说过很多次了——探寻魔法的本质,毫无疑问;这应该是每位巫师的最终目标。”詹妮弗说,“梅林时代的人们很擅长这一点,现在愚蠢的魔法部却……”

“如果这样的话,麻瓜们难道就接触不到目的了吗?”

“没错。”詹妮弗带点蔑视地说,“他们不过是洞穴中的囚徒,只会在真正的现实面前逃避:永远达不到完整的自我,也找不到世界的本原。”

“你总是这么说。”阿斯托利亚有点不高兴,于是詹妮弗把她抱起来了一点,抚摸着她的金发。

“达芙妮会同意我的——我知道你和她不一样,你总是有自己的一套。小时候你就对偏门野史,甚至还有什么麻瓜‘艺术’感兴趣,虽然我一直劝你不要沉迷于这种假象……”

“他们很美,不是吗?而且可以让我获得启发,更了解‘生活的目的’。”阿斯托利亚轻笑了两声,“不过我记得你还偶尔让我看几幅画,但姐姐一唱歌你就让她闭嘴……”

“她哼的那些曲子过于感伤了,”詹妮弗连忙说,“会扰乱她的脑袋的。”

“也许她需要在歌唱中充分表达这些情绪,才能支撑她的日常生活呢。”阿斯托利亚撒娇似的说,“今年暑假就让她在家里唱唱吧,好吗?我也想听。”

詹妮弗笑着吻了阿斯托利亚的额头一下。“当然,你们也不小了。”她清了清嗓子,“你不是一直想听我和洛夫古德与韦斯莱的关系吗?去把你姐姐也叫来吧——我和你们讲讲我上学时候的事。”

“……所以,那天我和她下巫师棋,潘多拉那个傻丫头,我是说。我们就坐在她常待的窗边座位,那天风很大,把几个棋子都吹翻到了地上,但潘多拉把它们捡起来,一一放回原位;她傻归傻,反应却算敏捷。”

詹妮弗看着天花板,回想她学生时代和几个朋友发生的事情,阿斯托利亚和达芙妮静静听着。“总之,潘多拉把两个子走到最后一排变成王后之后,就把它们留在那里不动了。整局游戏她都没有挪过它们;我赢了之后,就问她:‘大梦想家小姐’——这是我们给她起的绰号,因为她总在作业本上画奇奇怪怪的东西,当然是我没有给她监督的时候——‘你把那两王后摆在那干嘛呢?’”

詹妮弗深吸一口气,讲过去的事似乎给了她的脸一些活力。“她说,她只是喜欢看她们被放在后排时的样子。喜欢看她们的样子!我当时笑得前仰后合;有几个好事的人在旁边听到了,也笑了起来——毕竟在拉文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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