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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点废稿(2 / 3)

有成效的。就像左眼这颗六道轮回眼早已被移植进到眼眶里与她自身成为一体,像树的盘根结错深深地扎根于她的血肉骨髓当中一样。

她再也没有办法将其剥离,于是过往与痛苦也变得难以分割舍弃、再也无法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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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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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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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我如何来讲述自己这“一生”,其实直到最后死去的那一刻我也是无法言语的。既没有对于死亡的惧怕,也没有任何遗憾等诸如此类的情感。非要说的话,在我意识真正消失的前几秒,我唯一所感到的悲伤并非是为了我自己,而是因为六道骸。

我因为我的死,而替他感到悲伤。

这属实是一件矛盾的事情。但常人们的正常思维感情恐怕早就无法套用在我们的身上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如我们一样所经历过相同的痛苦、憎恨与因此而建立起联系的半身了。

若是非要定性来说的话,对于我而言,这样唯一仅存的感情被命名为“六道骸”;而对于六道骸而言,他之于我也正如我之于他,揉杂灌注了此生最多莫名其妙的恨意,并且又同等地注入了望着此世之间唯一所存半身的无尽怜爱,

其名为……六道真一。

姓氏相同之人,在常人的观念里,若非是同出的血缘关系或撞姓,就是一些旧观念里婚嫁后入赘那方也更改为另一方的姓氏。

但六道真一和六道骸,并不在这三者之间。这两人最早都是无名无姓之人,只被施舍一个挂着狗链般牌子那样的编号。前者是11,后者是69。

至于姓氏的由来,便不得不提到那双颜色猩红的六道轮回眼了。没错,这所谓的“六道”就是由此而来的。作为两个难得一见相之能足以与六道轮回眼所匹配的适格者,因这眼珠的嵌入也随之改变了这两个本并无过多交涉的两人的命运。

当那个名为白兰的人找到我时,他笑眯眯地询问着我是否要加入密鲁菲奥雷,而我拒绝了。

从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中逃出来后,我其实再也没有踏足干涉过任何里世界的事情了。哪怕六道骸加入了彭格列,找到了另一个与他相似的女孩成为他的代行者,也有了犬和千种两个部下……即使这样,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我与他不同,至始至终都孑然一身。

白兰微微睁开了那双晶紫色的眼睛,语气平淡且毫无波澜。他的部下已经被我打倒了几百的数量,而本人却毫不在意。

“是么,真遗憾。”他这样说着,好像早已笃定我无法逃出,于是也不着急杀了我,反倒话音一转,用着上扬而甜腻的调子娓娓而谈起来。

“小真一明明都已经退出里世界了……已经那么久了啊。可是却还是会为了六道骸而破例……每一次每一次,就因为你们是所谓的‘半身’吗?”他声音有些遗憾,有些困惑,还有些微妙的复杂情感。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手中幻术幻化成的小提琴作为武器媒介被我架在肩膀上。看着白兰向我走近……

无法动弹。

我惊愕地睁大双眼,看着他缓慢地、缓慢地靠近我。距离挨得太近,那双晶紫色的眼瞳里甚至清晰无比地倒映出我的异色瞳孔。

他微凉柔软的指尖托起了我的侧脸。

力道温柔,像伴侣间亲昵的调情似的。然而我们此刻是敌人的关系,并且我也并不认识他,这番举动在我眼里实在太过怪异。

我不知道白兰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我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木头人,被他卸了小提琴然后把两条胳膊环在他的腰上,是一个拥抱的姿势。白兰就着这个僵硬的拥抱把我抱住,他尖尖的下巴搁在我的颈窝上。

白兰语气缓慢,犹如一条毒蛇在我耳边呲着信子,“明明你们根本就搞不明白对于彼此之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感情……爱也好恨也好,早就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了一起。就算是如此地痛苦不堪也还是在纠缠着不放手。”

……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我不知道他是为何这般地了解我,但此刻我的胸膛已经被他穿过了,心脏被捏在别人的手中,痛苦让我目光逐渐失焦。

骸……。

其实我还是蛮好奇当他看见这只轮回眼时是什么样子的反应呢。我毫不怀疑白兰会挖走我的眼球,以此来激怒、挑衅他。但骸不会上钩的。他是冷静,从容而理智的,就算是有再多的不爽也能扯出笑意去反击。

骸……。

他很脆弱,像一根很沉默很冷漠的弦。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除了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迹。

六道骸欺骗,背叛,利用,任由施以所有的痛苦绝望冰冷的闪着光的手术刀和疼痛触感的眼球摘除与孤独一人所经历的六道地狱轮回……

压抑沉默阴暗可笑,我们在地狱里走过六趟见识过一切负面的阴暗后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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