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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1 / 2)

廊外一官员打扮之人竖着眉眼冷声喝止,想叫停皎月。

皎月没听到安秋鹜的示意并不放在眼里,手下毫不留情。不过几步路的时间,白瑕的双腿也软绵绵地耷拉下去。

白瑕眼中失了神采,只扭着头鼓着眼睛一个劲地瞧着赶来的男子。

“住手!住手!本官叫你住手!”

男子奔到跟前来,想紧紧钳住皎月的双手阻止她继续伤害白瑕。

奈何他一男子却压根不是皎月的对手,皎月不过轻轻一推他便往一旁跌坐下去。

瞧着白瑕与男子五分相似的容貌,安秋鹜心中一阵冷笑,“大人好教养,教出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后背像是撞破了皮,又像是撞到了骨头,尖锐地疼痛让安秋鹜的额头和鬓发间早已布满汗水。

刚才用手往背后一抹手指上早染上一丝嫣红,如今这抹嫣红就颤巍巍地摊在男子和白瑕面前。

白青山心中焦急,却还算留有一点分寸,“姑娘,瑕儿若有什么得罪之处你尽可来白府寻本官,千不该万不该让自己的婢女动此私刑。这里可是太师府,不是姑娘自己家中的后院!我儿是官家女儿,不是你的婢女私物!”

白府?

安秋鹜这才仔细瞧了男子两眼,男子眉眼阔朗,仔细看与今日那位大都督夫人有七八分相似。

又是白府的人,那她说得表哥就是那位昭毅将军穆晋安啰。

“白大人,您是饱学之士,孰是孰非也应了解清楚再下定论。”

靠着皎月,安秋鹜才有了些力气,“今日是您女儿在街上当众拦住我侯府的马车,刚才又是您女儿在我面前叫嚷,扬言我觊觎她的表哥,更是指示婢女想把我推入廊下的湖中,您看这断掉的栏杆就是铁证。”

白青山打眼瞧过去,女子身后的栏杆断地彻底。

“白大人,您女儿伤的不仅是我侯府女儿的闺誉,更伤了我侯府的脸面。别说这是在太师府,就是在您的白府,这番小惩大戒我依旧做得出。”

白青山听到‘侯府’二字才打住了想去查看白瑕身上的伤。

他听妹妹说过,想给穆家聘一位将军夫人,没记错地话正是诚阳侯府的那位二姑娘。

“不知姑娘是哪家侯府...”

看他态度软下不少,安秋鹜也不想藏着掖着,“我是诚阳侯府二姑娘安秋鹜。”

当真是诚阳侯府,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白青山有些头疼,“就算是瑕儿不懂事,姑娘也不应如此狠厉...”

传闻中这位侯府的二姑娘不该是这种性子呀!

“有什么好好说便是,都是一家人。”他声音越说越小,似乎觉察自己话中不妥,“我与你祖父父亲都是熟人,又是在朝的官员,这样岂不伤了各自的情面。”

白瑕四肢被折断连呼痛的力气也无,就这么木然地看着白青山,眼中的疯狂却是丝毫不减。

她本就打定了主意,待她激怒安秋鹜惹得她对自己动手,再让人引来父亲,父亲平日里最是宠爱她,自然会为自己出头。

“父...亲,她欺...负瑕...”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皎月一手刀打晕过去。

白青山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只愤然地护在白瑕身前,“就算姑娘是侯府贵女,如此行事也是毫无道理,莫不是仗着自己的身份连我这个朝廷命官也不放在眼里!”

安秋鹜知道他父女二人身份时便不想多做纠缠,况且背后的伤也要立刻处理,“白大人放心,皎月手下知道轻重,白姑娘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您若当真心疼女儿便早点带她去医治。”

她把染血的手指往前伸了伸,“我也是姑娘家,受了伤父母也会心疼的。若白大人觉得我行事有悖,尽可等日后登门问责,只到时候把今日的事都扯出来掰扯,白大人的女儿怕不是受眼下这点苦楚就可了结的。”

白青山咽了咽口水,安秋鹜这话不假。

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她喜欢穆晋安他也早有耳闻,只是到底想护着她如了她的愿。再说白家这两年式微,若真能有个将军女婿他也乐见其成。

若不是那日妹妹给他交了底,妹妹的脾气向来说一不二...

况且是诚阳侯府,那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大学士敢得罪的。想来想去,白青山只得悻悻地抱起白瑕直奔太师府外而去,只遣人去前院与主人家说了一声。

——

廊桥处已是靠近前院,安秋鹜背后的伤有些棘手,不过走了两步便痛的直不起腰。

只得让皎月把她扶到附近的一座阁楼中,让皎月去后院叫人再拿点伤药过来。

皎月一走,阁楼中便有些幽静起来。

太师府这座宅子颇有些历史,是前朝一位宰相的府邸。请了当时一位能工巧匠来修建,布局样式都与当下的官邸有些不同,特别是前院与后院之间隔出来的这几座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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