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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想你穿粉色的衬衫吗?”

啊,好想法,他穿上的话说不定能中和他那莽撞的气质?

“索妮娅!”

“好好好,那让我们转战到帝国军事博物馆吧。”我换了个话题,“这样你们就能直观地感受到,为什么我说保密法实际上是为了保护巫师而设立的了。”

从人数的对比,到两方武器的对比,其实这已经挺直观的了,尤其在如今大步往前发展的格局下,巫师显得那么,毫无建树。

但废除保密法是不现实的,至少在这个阶段,巫师们总体上,就算不承认,他们是有点被迫害妄想症的,保守一点的家庭甚至认为不会魔法的人身上带有针对巫师的病毒,哦这可不是我的主观臆想,这是西里斯说的。

据他所说,他小时候经历的都是家庭教育,他们的母亲布莱克夫人不允许他们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走出大门,更别说接触到麻瓜的物品又或者人事了,即使是走出门也是去参加纯血家庭的聚会。

迂腐的,发臭的,纯血家族。这是他的原话。

【可你能想象马尔福庄园的土地,实际上都是近10个世纪以来,借助着皇室的威势而吞并出来的么?当然他们矢口否认自己曾经与麻瓜有牵扯,真恶心人。】

我问他如果他们小时候不小心接触到了怎么办?难道布莱克夫人还会给他们进行消毒吗?

他尖锐地笑了笑,用着调侃的语气说——【消毒么?倒也是个能说得出口的词汇。】

啊,我算是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总是充满愤怒了,相对闭塞且窒息的成长环境,对于一个儿童来说,只有愈发乖戾才能排解心中的情绪,即使他已经将能被惹怒的炸点隐藏得够深了,但这种情绪方面的问题往往会从小事上显露出来,如同引线需要放在地表,可以不够显眼,但不能完全深藏,否则那个雷变成了闷雷,只能经年累月地随着泥土内的微生物慢慢自我崩解,没法爆炸,也就丧失了自我属性...

再试想一下,如果整个巫师界的上层建筑都是由这么一群人掌控的话,那要推行废除保密法的政策也是无异于异想天开。

但有人曾经这么做过,嗯,格林德沃还有一个叫做平克斯顿的女士。

前者掀起了一场几乎席卷全欧洲巫师界的革|命战争,当然这个说法存在一些分歧,而后者,在1964年左右被魔法部关押了。

在此基础上,邓布利多校长,无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他或许都不会在公开场合表明自己对《保密法》的看法。

换做是我也是一样。

尤其现在有个人的主张涉及到了非常激进的麻瓜劣等思想。

嗯,结合时间背景来看,平克斯顿女士是撞上了这个雷。

我隐约感觉到,正有一种无声的不显眼的恐惧慢慢聚拢在魔法界众人的头上。

就像此刻我们头顶上竖立的二战导弹模型,仅仅只是竖立在那里,就已经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

詹姆斯跟西里斯正在介绍手册台台前端详,他们压低了声音探讨着这东西的威力,嗡嗡地听不太清具体的内容,可这却让我思维发散地想到了另一件事。

“你们说,格林德沃跟里德尔的区别在哪里?”

“如果未来真的会发生一场战争的话,这两场战争的区别在哪里?”

詹姆斯回头来仔仔细细地巡视了我一眼,“他们都是黑巫师,索妮娅,他们能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吗?”

我苦恼地砸吧了一下嘴,“不知道啊,就是感觉前者要求废除保密法的思想,听起来更鼓动人心一点?让巫师们能自由地生存不必隐瞒自己的存在,这应该有相当多的支持吧?”

“我很疑惑为什么他在英国没有煽动起来?按理来说,这对英国巫师群体来说也具有不同程度的吸引力吧?”

“因为我们有邓布利多,他害怕邓布利多。”詹姆斯摇头晃脑地举了个手指,神色却颇为认真,就差在脑门上印刻‘我是邓布利多吹’了。

我忍俊不禁道:“那为什么里德尔不怕呢?是因为校长先生老了吗?”

他两侧腮帮子呼地鼓了鼓气,“他就算老了,也是最伟大的白巫师。”

我的思维总是发散的,就像我前一秒还在想两位黑巫师之间的区别,后一秒就在想,要是我戳上去,往他的脸颊戳上去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啊,我真的好喜欢他啊,真的。

特别是他散发着自己的蠢气的时候,真的很像脑袋空空的小动物,但又不是那种令人难以忍受的愚蠢,就,很奇怪,是因为我喜欢他吗?

“本质上,他们都是为了利益不是吗?”西里斯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他换了条路径,转头去看那边的战斗机了。

“哦,对了,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可能里德尔更疯?”他侧过头落下这么一句话,显露的表情复杂到无法解读。

我看了眼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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