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抬头见到秘书，愣了愣，想起自己刚进办公室时确实见到秘书站在这。
“你怎么还在这？”
“这么长时间，一动没动？”
姜云霆有些不可思议，短短的时间，他都将工作上的事处理完了，秘书还站在这，不是很奇怪？
秘书抽抽嘴角，如果此时刮来一阵风，那他就是在风中凌乱的那个。
“那你现在要走吗？你不走，我可有事要忙。”
姜云霆连说好几句，秘书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让他怀疑，秘书是不是就想在这站着。
秘书想在这站着可以，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办，十万火急，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说话的功夫，总裁已经起身，秘书再愣一愣，总裁已经走到他面前。秘书真怕，再发呆一秒，总裁直接从眼前走过去。
那他等那么长时间干嘛？
“总裁，那个——”
“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做。”
姜云霆拿过文件交给秘书：“这个交给新来的经理。”
“总裁他不是刚来的，而是因为业务出色，被您提拔上来的。”秘书解释着，为了让总裁更好的认识员工，他需要把总裁脑海里错误的信息休整。
“这不重要，他能力出色，值得坐上经理的位置。”姜云霆眨了眨眼睛，一扫阴霾，带着轻快。
这让秘书好奇，总裁要做什么，怎么这般高兴？
“对了，这是新客户的资料，里面都是与集团往来的大客户，给业经理的时候，别忘传达我的夸奖，他很不错，我相当看好他。”
姜云霆指着秘书，肯定的说着，仿佛他就是业经理。
秘书为难的看一眼文件，要说的话还是没说出来。
咋整，总裁就是不让他说话。
“总裁——”
“快去吧，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
秘书要说的话再次被打断，他甚至都怀疑，自己若不在总裁前面拦着，总裁是不是都走到门口了。
的确，以总裁这火急火燎的性子，哪能只走到门口，眨眼的功夫，走出公司才对。
“总裁想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议论您的吗？”
想了想，秘书还是说出来，出于他近期总是挨批评，得做点什么挽回总裁的好感。
打小报告，告知总裁公司的最新动态，当然是最适合与总裁拉近关系的方式。
何况，他提供的消息还是关于总裁的，秘书确定，除了他，没人敢到总裁面前说，既然是他一个人独享的资源，怎能不好好利用？
姜云霆舔了舔牙齿，他不知道衣服算不算板正，但至少在有限的时间整理自己。
“我什么时候在乎这个了？”
“农风你也不小了，找个女朋友吧，不要一天总拿小事来烦我。”
姜云霆摇摇头，表现出不想与秘书聊天。
他急着找林可，林可虽然走掉，但他不怕，他不仅有林可手机号，还有女孩住址，想找到她分分钟的事。
只是找女孩前，还需妥当处理好工作，棘手的事处理完，姜云霆便着急赶过去。
“我......”农风指了指自己，他咋觉得自己有点委屈呢？
一心一意为了总裁，结果还被闲多余。
“总裁您不也没有女朋友。”农风小声嘟囔着，虽然他承认喜欢总裁的女孩，能绕地球一圈。
关键是总裁不做任何选择啊！
总裁不选，那些女孩就只能继续等着了。
“你说什么？”
“就拿柳橘来说，她撞了总裁还把您的衣服弄脏了，公司都议论她想攀附总裁呢！”
秘书呼出一口气，想说的话终于能说了，可算畅快了。
“谁是柳橘？”姜云霆皱眉，他咋不认识这女的呢？
秘书睁大眼睛，嘴角化开一丝苦笑，总裁的心，不是一般的大：“就刚才把水撒到您身上的那个。”
“哦，是她啊！”姜云霆笑起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表情。
秘书瞧着，泛起嘀咕：“总裁很少因为谁笑得开心，上次还是别墅那回。”
“她让我想到了别人。”总裁解释着，手伸出来，想象着林可为他擦拭水渍的场景，笑容扩大，“真是个温柔的姑娘。”
“谁？柳橘？”
秘书满脑袋的问号，他怎么就想不明白了？
柳橘是公司为数不多，长相一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被总裁看上了？
“难道她有主角光环加持？”
秘书摇摇头，他只在游戏里感受到主角光环。
“那我要不要为总裁分忧？”秘书挠着脑袋，作为下属，为数不多的作用就是为上级解忧。
虽然秘书不敢相信，总裁会看上柳橘那种平平无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