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结束之后，李星云直接摊在保姆车上，今天的活动全程精神高度紧张，几个小时身心都备受煎熬。 秦默突然给李星云来了电话，电话里支支吾吾，一直在打太极寒暄。 “秦默，有事，当面聊可好？”上次李依依电话接通，后面她反复回忆过，那接电话的女生，90%是秦墨。 这段时间，秦墨重来没提过电话，她李星云心里其实是有些发憷。 她今天主动邀约，趁此机会，两人摊开谈，也不失为一个选择。 “可以。” 直接把常去的美容院地址发给她，边做sPa边聊天，这主义不错。 到达美容院时，秦墨已经在门口等着，提着一个破旧的挎包，带着顶两人都有的鸭舌帽，愣在门口出神。 “秦墨。”深吸一口气，和她打招呼。 得提醒一下凯哥，给秦墨置办点好的行头。 “星云。” “秦墨，今天参加一天的活动，累死了，边按摩边聊。” “好。” 一套全身的按摩下来，一个过去一个半小时，两人的谈话，还没有进入正题。 见秦墨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李星云突然想起来，过几天鸽场的选秀综艺要开始录制，她今天应该是想找自己聊聊这个综艺。 做完最后一个项目，示意工作人员不用服务，诺大的包间里，终于只剩下两人，可以聊聊体己的话。 “秦墨，初舞台，准备的怎么样？” 她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听到舞台，眼神马上亮了：“准备的很好。” “作为公司的大师姐，有什么需要帮助，义不容辞。” 低着头，沉默良久，她还是开了口：“星云，你能帮我录个VCR吗？只要你出声，没有画面都可以。” 前段时间，节目组策划，特别找她聊了三次，明示暗示希望同公司的李星云，在她的初舞台露个脸，制造两人官宣之后，第一次跨屏同台的热点。 要求提了，执行经纪人小牧，给凯哥讲了节目安排，直接被凯哥婉拒。 她也曾单独找凯哥聊过，凯哥直接当面拒绝，说这样只会让她的舞台被模糊焦点，其实是不利于她的比赛。 秦墨每天刻苦练习，各种练习视频发给节目组，工作人员的反应都非常冷淡。 之前做练习生那么些年，她见惯了娱乐圈的捧高踩低。 虽然她现在背靠幸运传媒，可公司连让同门录个VCR都不愿意，反推其在公司的地位。 比赛还未开始，她已经被踩低。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综艺后天就要正式开录，是她目前最重要的机会，无论用什么手段，自己必须出圈。 “没问题。想要哪种风格的VCR？姐妹情深？搞怪搞笑？” 没想到，她会答应的如此爽快。 “都可以。” “在公司，遇到什么委屈，直接给我说。我是老板，我给你撑腰。” “秦墨，你要红，往死里红，知道吗？” 吩咐司机，先把秦墨送回家，巷子太窄，车只能停在离她家很远的大马路上。 看着秦墨落寞的背影，火急火燎的给凯哥拨了电话，请他到家里，谈点要紧的事。 回家换了睡衣，坐在沙发上，李星云有些怅然若失。 秦墨还住在那老破小的地下室，而自己何其幸运，拥有有几百米大客厅的大跃层。 凯哥一进屋，看到一脸愁容的李星云，以为她在为贺熠铖粉丝，大规模脱粉的事发愁：“我的大小姐，别皱眉，会长纹。” 李星云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凯哥，幸运传媒，很穷吗？” “马上安排，水军控评！”立刻掏出手机，准备联系营销公司。 “有钱请水军，没钱给艺人，租套像样的公寓？” “你在说什么？”凯哥盯着她，思考了半天，恍然大悟：“是不是觉得秦墨很可怜？” 星云被凯哥一脸得意的笑，快气死了：“凯哥，我推荐你签她，不是让公司雪藏她！” “她越可怜，越能出彩。” “现在早就不流行，卖惨了！” 凯哥坐到她身旁，语重心长的解释：“公司做过背调，只有这个人设，她才抗的住，不会翻车。” “那她还要惨多久？” “早红一天，早脱惨一天。” 李星云直接站在沙发上，单手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