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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友(2 / 3)

轻巧的戏弄。

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克制——我说过的,我讨厌非人——但是对于德拉库尔来说,这已经是十足的恶意与挑衅。况且我们未来会成为对手。

她先退让了,微微朝我欠身服了个软,开始往她的教授身边靠。教授们显然无心管这样的小争锋。

哦,斯内普教授还是管的,他先瞪了德拉库尔一眼,然后又狠狠瞪着我,走到我身前将马克西姆夫人与我隔开。

伴随着穆迪走进这个房间,这里变得更加拥挤。不过他的仗义执言很显然赢得波特的好感。他们总是得商量出结果,波特也如穆迪假想得一样参赛。

临走前,格外憔悴的老克劳奇告诉我们第一场比赛开始于十一月二十四日。

卡卡洛夫带着威克多尔气冲冲地走出去——他还在为霍格沃茨能够有两名勇士参赛感到不平。马克西姆夫人则恨不得架着德拉库尔立刻飞出去。

至于我——我看了眼待在邓布利多身边的波特,又看着站在我身前的斯内普教授。

其实我觉得能够跟在斯内普教授身后气势汹汹地走出去也挺符合前面几位的画风。但是他们这样是为了表现不满,我这样做......

我盯着波特,叹了口气:“算了教授,我自己走吧。”

“闭嘴,跟上来。”斯内普拒绝了我。

离开房间,我发现礼堂仍然人声鼎沸。

“天啊,斯内普的脸那么黑。”

“博克看上去还行......波特会不会参赛?”

“你觉得博克什么时候不行过。”

“斯内普不会在里面把哈利毒杀了吧,毕竟他抢了斯莱特林的勇士。”

学生窃窃私语,我仿佛明白斯内普带着我冲出来的用意。

“到这里就可以了,教授。”我叫住他,沉默片刻,“谢谢您。”

“别给斯莱特林丢脸。”他最后叮嘱我,又快步绕过走廊。黑色的袍脚在圆柱那里转了一圈,听着脚步声,像是原路返回。我盯着窗户外的月亮,长长地打着呵欠。

我又在走廊绕了会,做出被教授拉着促膝长谈的假象,算好时间回到休息室。一进去,就被巨大的欢呼声赶走所有的睡意。

斯莱特林在开庆功会吗?

级长快活地拉着我,她的脸红扑扑的。位于水底的休息室并不通风,壁炉将这里烤得温暖。一些学生从厨房拿来食物,一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抱出一箱箱饮料。

他们将桌子推到角落,中间留出来的地方也是人挤人。这里甚至比那个挤满教授的房间还要拥挤。

“博克,我就知道你能行。”级长大着舌头,脸几乎贴在我的脖子上,身上的酒精气味使我皱起眉。很快我就知道这种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某个学生带了一箱龙舌兰。

这种高浓度的,甚至在昔日被称为劣质的酒水在战争之后迅速提升阶级,称为宴会的座上宾。在这里也是一样的,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不是吗?

波特倒了大霉,斯莱特林出了勇士,在他们看来,双喜临门。

“之前我就觉得你不一般,我父母都告诉我你能成——”

“好了,”男级长打断她的话,“让我们敬勇士一杯!”他讲酒杯塞进我手里,周围许多学生都学着他举起手里的杯子。我笑了一下,将杯子转半圈,轻轻放在嘴唇上。

看似喝了,实则没有。

不过,这样的幻觉已经足够将气氛推向更火热的状态。

壁炉越烧越旺,这些人一开始像模像样地祝福我,胆大地轮番上来想将我灌醉,胆小地就举着杯子在我面前嗫喏两句,再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液。到了最后,大部分都七扭八歪地瘫在角落的沙发上,或大声或小声地说着胡话。

与一群醉鬼在一起必然是不舒服地,但是我得看着他们。我可不想第二天斯莱特林会闹出什么丑闻。

于是我托着一把椅子坐在壁炉前,继续摆弄火焰。上窜的火苗一会变成双头的蛇,一会变成鸟类的翅膀。它们会像哀鸽一样不由自主地向某个方向飞,又被拖曳回来变成山羊金色的角。

我从火中观得一双瑟缩的眼睛,回头之后才发现是马尔福。

他今天应当是没有祝福我的。

“不祝福我吗?”我拿着桌角的杯子,朝他举杯。

四周大概是有些热了,或者挥发的酒精终于还是冲垮我的精神。某个学生的养的猫跳上我的膝盖,我没有推开它,只是将手掌放在它的脊背上。

柔软的皮毛像是仙人掌的此在我心上扎。

我最终下定决心推开猫,缓慢走到他身前。大概是真的有点醉了,亦或者只是单纯的头晕,我觉得心脏不断在胸腔拉扯,牵扯中近乎潸然泪下的窒息感填塞器官。有什么无形之物缓慢敲击我的头脑,亦或者只是上涌的血液。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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