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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人谁写日记啊!(2 / 3)

数告诉你的学长吧,好让他成功了解你的内心,顺利蛊惑你的灵魂——我才不要。

我故作矜持,写道:“在此之前,我觉得我们得先做一个自我介绍,这才符合礼数。”

“当然,女士优先。”他很快便回复我了,看得出我在消耗他所剩不多的耐心,但也勾起了他更多的兴趣。

于是我飞快地交代了我的家世作为接下来的故事背景。“我是个斯莱特林二年级,来自一个荷兰东部的纯血家族——因为人丁稀少,所以算不得显赫。六岁左右我父亲才带我移民到英国,他说霍格沃兹是最棒的巫师学校——啧,在我看来,完全名不副实。哦,我说的好像够多了,该你了?”

我一口气写下这一大段谎话,看着末尾意犹未尽的问号,我突然有一点点忐忑。伏地魔会识破吗?毕竟荷兰大概率没有什么叫“Mettos”的纯血家族。不过他又没有林德沃那种雄才伟略(无褒义),势力应该还没有遍布欧洲吧?也许我应该编得更远一点,比如希腊?

面对我的长篇大论,他只有寥寥数语。“我嘛,曾是一个普通的斯莱特林学生。”

……您是否谦逊得过头了?

“究竟是什么让我可爱的后辈对这所学校成见颇深?”他继续问。

瞧见没,同样的喜好可能不会让彼此成为朋友,但是同样的憎恶绝对能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对霍格沃兹的批判,在他心中,绝对比无意义的甜言蜜语要受用得多。“还不是因为那群泥巴种——”我恶狠狠地写道,“噢!无意冒犯,你不会——”

他快速地打断了我,接着我的笔迹继续写着:“当然不,我的血统毫无问题,请继续。”

哦,“毫无问题”,他体内的麻瓜血液真该为这个词唱一曲赞歌。

“这里有太多肮脏的血脉了,要我说,这些麻瓜出身的学生根本不配入学——这拉低了整个学校的档次。”

“或许你是对的。”里德尔假惺惺地回复。

“但是邓布利多,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总是护着他们。”我继续控诉着,“他从不公正地对待斯莱特林的正当权益,偏心的老头!”

气愤的叹号还没落下最后的圆点,手腕上的伤疤突然猛地一热,像没带手套就去抽烤箱里的馅饼托盘。我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它,隔着手镯依然能感受到底下灼烧的温度。

“怎么了?”平斯夫人闻声走近,神色微愠。

“抱歉,我不小心碰倒了墨水瓶……”我指着面前的狼藉小声说。一整瓶墨水都倒在了内页上,上面的字迹晕染得完全看不清了。

平斯夫人瞥了一眼,丢下一句“或许你该换个新笔记本”便离开了。她刚刚转身,日记本上的大片墨迹就全部不见了,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猜你现在没有墨水可用了。”上面浮现出这样一句诙谐的话,但我并没有觉得好笑。他继续写着,也是暂时的告别。“很期待与你的下一次聊天,西尔维。”

本次交流终止。好消息是,我让里德尔有几分相信我和他是同一阵营的了;坏消息是,牢不可破的誓言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我刚才是不是差点就死了?)

离开图书馆后,我惊魂未定地深呼吸了几下,像条被重新扔回水缸里的鱼。亏我还觉得自己是在钓里德尔这条大鱼,我自己又何尝不是邓布利多的家养宠物鱼呢?

[死倒不至于,不过是吃点苦头。]系统轻描淡写着。当然,你又感受不到疼痛!

(为什么会这样?我又没有背叛邓布利多!我只是在假意周旋!虚与委蛇!)

[可惜的是除了我没人能对邓布利多证明这一点。冷静下来,让我为你理清思绪:你一定是做了什么,让牢不可破的咒语感觉遭到了背叛。]

(我什么都没做!除了写一些乱七八糟的谎言——不然要我写真心话?然后被里德尔勾了魂儿?)

[这就是关键!除了剧情需要的谎言和必要的事实陈述,你跟他表达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而他又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你们的情感达成了连接——这很危险,是你出卖灵魂的开始。虽然这次可能是无意识的,但久而久之日积月累你就会成为他的傀儡任他摆布。你和邓布利多缔结的誓言显然把它当成了你投敌的迹象,因此想用这个稍微警示你一下。]

我仔细回想事发前一刻写下的句子——“偏心的老头”。

(……我强烈认为这句话应该归为“必要的事实陈述”。)

抬起头,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地窖办公室门口。我的大脑忙着反思自己和谴责邓布利多,完全是身体自己做出的行动。这学期开学至今我还没来过这儿呢。

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斯内普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低沉但有穿透力。“召唤出守护神了?”

“呃,没有。”我极小声地说。

他还是听见了,“我说过等召唤出来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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