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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1 / 3)

秦忘机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可宋桢却快她一步。他一把抓住她一只手臂,盯着她腕上的镯子,眸间陡然生出寒光。

“宁肯戴那个草包送的镯子,也不肯戴孤送的发簪。”

冷冷地说完这话,他嘴角居然还挂着笑。

秦忘机不觉瘆人,挣脱不得,只好叫道:“你放开我!”

“孤命令你,不许直呼孤的名讳!”他低喊着,声音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秦忘机却顿时老实了,因为宋桢紧接着就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否则孤即刻堵了你的嘴。”

怎么堵她可比谁都清楚,两腮那种酸麻感顿时又来了。

“那你放开我。”她不得不柔声求饶。

听到她又恢复了乖巧,宋桢心里那股妒意才稍稍松了些,放开了她的手臂。

乜着上面那扎眼的镯子:“把这两只难看的环儿取下来。”

“为何?”秦忘机对着他的视线,悄悄把手塞进了大腿中间。

宋桢盯着她的小动作,眸色加深:“你还想不想要解药了?”

说到解药,秦忘机在心里鄙夷地一笑,从衣袖里掏出那块包着“饴糖”的手帕,摊开之后,亮在他眼前。

“堂堂太子,不把心思花在治国理政上面,成日里净钻研这些鸡鸣狗盗之事。宋桢,你今年几岁?”

宋桢看着那块掺了毒药粉的饴糖,先是一愣,紧接着眸中露出了欣赏之色。

抬手挥开她手中毒药,笑:“年年如此机智,身处闺阁而不能辅佐君王治理天下,真是屈才了。”

既然并未中毒,却还来找他,上了他的马车。

看来是这些日子送的花盒起了效果。

他幽深的眸色在她窈窕的身段上一扫,拉着她手臂,略一用力,秦忘机就坐到了他腿上。

宽大的身形加之两条长臂,宛若一只大网,她陷在里头,用尽全身力气,却无处可逃。

秦忘机浑身紧绷朝后仰着避开他,掰了会儿他的手,他纹丝不动,她的手却酸了。

“快放我下来。”她快要急哭了。

“今日没收到孤的礼物,可曾想孤?”他居高临下,气定神闲地看她挣扎。

秦忘机把脸一偏:“还有脸说。”

“孤为何没脸?钻狗洞的人又不是孤。为了让你少花些力气,孤还贴心地堵上了那洞。”

“始作俑者,最为可恨。”

宋桢懒得跟她打太极,直切正题:“你那个草包表兄,入不了仕,年年,你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秦忘机瞬间又把脸转回来,像判官审犯人一样看着他:“你又用了什么手腕?”

她还真是十分地敬仰那草包,毫不置疑他的能力,反倒来猜疑他。宋桢额角突地一跳,冷冷地凝着她的腕子:“把手给孤。”

秦忘机一言不发,她宁折不屈,无声地拒绝。

“听孤的话,把那玩意摘了。”她如此坚定,宋桢的嗓音终是软了下来。

然而他一软,她便找回了几分硬气:“朝堂之上,你可以随意玩弄权柄。但就算你是太子,也无权干涉我的生活,我的自由!这镯子,我喜欢,我偏要戴着!”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宋桢凝着她信誓旦旦的双眼,眸光陡然一转,变得凛凛生威,一手用力圈住她腰,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

秦忘机猝不及防哼了声,在他怀中如坐针毡。

他常年习武打猎,手上有一层薄茧,在皮肤上摩挲的时候,异常地痒。

他细致地玩弄了须臾,凑近她耳边,轻声:“年年为何总是不听话?嗯?”

“看来孤得好好罚你,让你长长记性。”

说着,长指游移着,伸向了她另外一边滑腻柔软的耳垂。

薄唇也没空着,仍在她耳际辗转。

潮热的气息从身体各处一齐袭来,秦忘机体内仿佛有无数道暗流在奔涌,若他再一味点火,她只怕要血脉尽断。

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下颌,身子在他怀中乱扭,声音带着哭腔:“不要……”

宋桢继续研磨着她脸颊的嫩肉,低醇的嗓音温柔又撩人:“知道错了吗?”

秦忘机羞愤难忍,憋红了脸也不肯认错。

“宋桢,你混蛋!大混蛋!”

“好,孤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混蛋!”

他说着,就整个含住了秦忘机的耳朵。

那种烈火焚身的感觉,仿佛要榨干她体内所有的水分,很快,她便颤了音:“唔……我错了……我知错了!求你别这样……宋桢我求你……啊!”

然而已经晚了,还没点燃秦忘机,宋桢自己先失了火。他哑着嗓子,冲车夫:“驾车!”

秦忘机顿时绝望了。

不过她知道这道坎迟早要过,便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宋桢,你不好奇我今日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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