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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考(2 / 3)

使在忙,他都会回家沐浴更衣。”谢衣眼珠子转了转有继续说道,“之前您住在这府上的时候,大人都不愿去刑部……只让我将案卷拿回来给他批阅。”

程晚一时不知作何解释,搪塞道,“你家大人回来多有不便,许是怕污了我们的名声。”

谢衣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果然没看错大人!”

翌日,程晚一纸诉状状告程承安侵占自己的铺子,要求其归还都城中位于北街的茶水铺、南街的面食铺以及西街的裁缝铺,并支付相应的占有费用。

恰逢都城衙门最近在内部整顿,以至于程晚的案件在几日后便收到了回应。

都城衙门内,新上任的都城府尹是去年殿试的探花郎,模样生的俊秀神朗,听说为人正直清廉,本去了大理寺入职,可都城衙门不可一日无人,便将他下放到都城衙门历练,想必之后也是平步青云之人。

新任府尹觉得之前的审判制度太过严肃和僵化,便将审理流程进行了革新,去其糟粕,留其精华,并增加了诉前调解这一流程,为的就是都城百姓可以友善相处,大家各退一小步,创造美好都城。

这一制度的第一次施行便是程晚的案件。

“你们双方可否愿意调解?”府尹坐在圆桌的中间,左右两边分别是程晚、程晚的叔父程承安以及叔母常沛霓。

程晚对于这些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便爽快道,“可以。”

程承安试探性的问道:“能不能只支付一些费用?”

“那叔父准备支付几万黄金?”

常沛霓突然激动的跳脚:“你竟然狮子大开口!你从小吃我们的用我们的,不想着回报,竟然还想我们给你黄金?还想抢铺子?”

“大夫人,既然你要算总账,那我们便算算,当年顾家可不止给了我铺子,还有金银财宝,这些不是也进了你的口袋?要说吃穿用度,冬天连炭火都不给我们,衣服也都是我自己的钱买的,除开这些,你们可是把我当下人使唤……”

程晚看着叔父慌乱的样子,程晚继续道:“这些年,你们靠着那些铺子发家,赚的盆满钵满……”

程晚怒目而视,“我觉得我已经要少了。”

府尹坐在中间略显尴尬,他心里知道程晚和苏暮的关系,也不便出言相阻,便对着程承安道:“要不你们把铺子还给她。”

府尹转头又问对程晚说道:“你拿回铺子,其余的银钱便放弃吧。”

“我没意见,但是他们肯吗?”

程承安自觉亏欠程晚,但又不想将铺子拱手让人,故而一直沉默,只是不停的斜眼瞟着一旁的常沛霓。

常沛霓突然激动的站起来,指着程晚便骂道:“你这野孩子!要不是我们收养你,指不定还在哪里流浪呢,如今你反咬一口,你父母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明明是你当初赠予我程家,如今你翻脸不认人,晦气东西!”

“双方都冷静冷静。”

“既然对方毫无诚意,那便调解不成了。”程晚站起来一脸不屑道,“既如此,我便告辞了。”

府尹也不便再劝,便由的程晚离开了。

入夜,顾瑶拎着药箱看诊刚刚回来,便被程晚拦住了。

“姐姐,景大人今天没送你回来吗?”

“我白天见过他。”顾瑶放下药箱净手后继续说道,“你可是要问铺子租赁一事?”

“还是姐姐懂我心思。”

“景大人说他在户部翻阅过那三家铺子的情况,卷宗记载三年前做的店铺主家更名,虽然没有地契的记载,可是更名处却有你的签名。”

“我也没有地契……”

“不过,都城这些铺子一开始的时候都是户部直接售卖的,外祖母那里应该会留有原始地契。户部也没有转手的记载。”

“如此,便要去去寻一下外祖母了。”程晚沉思道。

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幼时见过外祖母,外祖母外表和善,眼神却很犀利。外祖父因年轻时受伤落下的病根,所以走的也很早。整个顾家便是外祖母撑起来的。

“顾家情况复杂,不如我去吧。”顾瑶担忧道。

“无妨,正好回去看看。”

程晚下定决心本想隔日便走,顾瑶却担心西街要找她看病的百姓找不到人,便去知会他们一声,顺便再看一下急病的百姓,由此便迟了一天上路。

然而,当程晚准备赶早出远门的时候,在苏府门口看到了久未见面的苏暮和到处张望的景云,两人的边上还站着一位谢衣。

“多谢诸位来送行。”程晚抱拳客气道。

“程讼师,我们一起上路。”谢衣喜笑颜开。

“你们去江南何事?”

“我回去探亲。”谢衣又看了看旁边的苏暮,“老大是来……”

苏暮怕谢衣说漏什么,便赶忙接话道,“我奉圣上之命巡查江南航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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