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字体，有的普普通通、平平无奇，有的却正散发着阵阵微妙的光芒，之夺目之耀眼，好像在邀请令暎去触碰它们似的。
令暎：……
忍住，忍住。
就是不知道天外之音能不能看到这个。
不怪她多想，实在是这文字和天音长得太像。令暎一边无言以对，一边稍稍侧首——群晟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但她一动，那幽幽字迹就也跟着挪了个方位，不多不少，恰保持在最方便令暎阅读的位置。
就……真挺黏人的。
现在看来，这东西并非实体，对令暎本人也没太大的影响。群晟现在体内并无神魂，和纯粹的傀儡也没什么区别，既无神志，那么，只要令暎不曾下令，她做什么、说什么，群晟都不会太在意。至于天外之音……
令暎抬头一看，嗯，它们正讨论“是狮子长翅膀好看还是老虎长翅膀好看”来着。
那……就碰一下？
反正兽潮尚未到来，反正当前四下无人。令暎状似不经意地靠近了群晟，视线一凝，仿佛他的衣襟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就着这个姿势，她稍稍抬手——
点在了【万妖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