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能救霍肆年,霍家势必无所不用其极。
时南宴这个天才,在全球医学领域太过优秀。
他出类拔萃。
他熠熠生辉。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时南宴目前在帝都,他与霍肆年之间极有可能只隔着几百米距离。
再没有比时南宴更合适的人选了。
时南宴绝对是拯救霍肆年的不二之选。
时南宴以为自己手受伤了,就能对霍肆年的情况不闻不问?
霍家会亲自教时南宴专属于帝都霍家的规矩。
别说如今时南宴只是手受伤。
哪怕他仅剩一口气,他也得在医治霍肆年的途中咽气。
时南宴听到霍家员工的威胁后,目光落到我脸上。
我清楚地从他脸上看到了懊悔。
他后悔了。
他不该让我借用他妹妹的身份。
只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时南宴就是后悔了也无济于事。
他盯着我看了半分钟左右,然后时南宴如同认输般地开口道:“可以,我去治疗霍肆年,你们放了我妹妹。”
“我很开心你能答应做我们霍先生的主治医生,你大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妹妹,当然现在我们也不会轻易让她离开。”
霍家员工就是这样。
做事总是滴水不漏。
我被霍家人强行带走了。
时南宴也是一样。
不同的是,时南宴去了重症监护室,而我被四个保镖控制着往病房送。
重症监护室和病房区在同一栋楼。
路上全是霍家人。
我看到了很多熟人。
却没有一个霍家人认出我。
我猜测霍肆年差不多已经危在旦夕。
不然霍肆年的爷爷奶奶不会一起出现在医院。
远远的,霍中亭用黄花梨木拐棍用力拄地道:“这到底是怎么了!柠柠怎么会去世!还有肆年他怎么会想不开!”
霍中庭和徐婉清面前是许柔柔。
许柔柔哭得梨花带雨。
她说:“呜呜呜呜,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