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霍肆年答应了。
我没有耽误时间地问:“取肾那天,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当年救你的人是我?”
他回答道:“是的,你说过,但我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我从被窝里拿出一个很大的翡翠玉牌问:“许柔柔是不是拿着它找过你?”
霍肆年因为看到我手里提着的玉牌而戏谑轻笑。
他嘲讽地道:“许柠,为了得到我的爱,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很明显,他认为这个玉牌是他给许柔柔的,而我从许柔柔手里抢了它
面对他的嘲讽,我不怒反笑。
“这是十年多前,我们被绑架,你在地牢中送我的定情信物,当时我觉得我们死定了,是你一直在鼓励我……”
不管霍肆年信不信,我都要把当年的事情与他说清楚。
霍肆年冷酷至极地道:“绝对不可能!”
我笑着问:“肆年,你都忘了吗?当时那六个绑匪很有特色,一个眯眯眼,一个胖子,一个大高个一个小矮子,我们还在一起开玩笑呢……”
霍肆年气势汹汹地打断我:“住口!你少胡说了,当时和我一起被绑架的明明是你姐姐——许柔柔。”
我漫不经心地说:“你说许柔柔啊,她确实偷走了我这块玉牌几天,没多久我就要回来了,怎么了吗?玉牌磕坏了吗?”
说着话,我开始仔细地检查着我和霍肆年之间的定情信物。
在许家,除了这个玉牌外,许柔柔还偷偷拿走了我许多珠宝首饰。
其他的,我通通不在意,她拿走也就拿走了,毕竟她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唯独这个玉牌,我说什么都不能送给许柔柔。
犹记得当年为了这个玉牌,我还和父亲吵了一架。
我无论如何都要拿回我的玉牌。
许柔柔许中华没有办法,他们只能将东西还给我。
此时此刻我无比庆幸,还好我把玉牌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