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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那次挣扎的更加厉害猛烈。

尾巴都绷紧了。

她冷声呵斥,“从我灵府出去!”

“出去,奚浮玉,你敢进我灵府,我就杀了!”

奚浮玉充耳不闻。

浓郁的灵气流淌过她灵府的每一寸地方。

据说花九疑诞生在一颗绿萼梅树下。

遂取了绿萼这个名字。

而绿萼,别称九疑仙子,所以也叫花九疑。

她灵府中也全是大片大片的绿萼梅,似是瑰丽雪景,却又含着绿色,素雅之中藏着几分生机与明艳,美不胜收。

花绿萼挣扎不了,狠话都放了,也没用,又化成人,可怜吧啦的望着奚浮玉,哭哭啼啼求他。

“公子,我不下次不会乱动你的东西,我会帮你修好画,也不会再动槐树了。”

“求求你从我的灵府出去吧……”

灵气宛若舔舐般路过一朵又一朵绿萼梅花。

花绿萼浑身止不住颤栗,“公子不要这样,好不好,求求你了,奚浮玉……”

那是她唯一一处干净的地方。

没有被打上任何的印迹。

她原本是装可怜哭泣,这会儿倒是有几分真情实感的难过。

花绿萼闭上眼睛,眼尾溢出一滴泪。

世间一遭,什么都带不走,更没有任何东西能完全属于她。

奚浮玉探遍了她灵府,终于在角落找到了一缕阴气。

怪不得槐树阴气震荡,花绿萼会头疼欲裂。

灵府都被这缕阴气给侵占了。

奚浮玉认真观察。

不是今日的阴气,应当是她夜探知府那天。

他帮花绿萼治愈了灵府,把破损的地方修复了下,没有驱散阴气,而是圈了起来,仅仅起到个防止它扩散的作用。

前世应当也有夜探知府,惊动玉衡斋槐树一事,一切都是命运的轨迹。

奚浮玉只需静待结果。

他退了出来,垂眼却见花绿萼被迫伏在他腿上,默默垂泪。

犹如雨后的海棠花,暴雨蹂_躏后,花瓣藏了重重水意,不堪重负的滴落。

奚浮玉微微挑眉,“至于吗?”

一个小周天的运转,灵气就更迭出去了。

何至于将他腿上哭湿一大片。

花绿萼垂头埋在他腿间,狠狠咬了下去,恨不得咬下去一块肉。

奚浮玉轻嘶了声,“属狗的么?”

倒也没制止她,只是抽走了她发间的步摇,乌发散落,披散在后背,又落在他衣衫,纠纠缠缠,说不出的暧昧缱绻。

奚浮玉手指穿过她柔顺的发丝,一顺到底。

他嗓音低哑:“我这腿与你那灵府同样重要,我为你治愈了灵府,你却在我腿上留了伤,这要怎么说?”

花绿萼给他咬出了血,满嘴血腥味,仰起头,泪眼之下尽是倔强与愤恨,“我有让你治吗,你活该。”

她唇瓣染了血,显得更加殷红,宛若鬼魅。

奚浮玉抬手抿去她唇边的血液,含住自己的指尖,似笑非笑,“便宜你了。”

花绿萼瞳孔微颤。

他到底还能有多变态?

为什么要舔?

……

何律仁和师弟尚瀛来拜访奚浮玉,主要是想看看奚浮玉院中的槐树。

这会儿正候在玉衡斋门口。

青松小跑着过来,“请两位道长稍等片刻。”

何律仁不解,“三公子在忙吗?”

青松撇撇嘴。

哪儿是在忙,就是在教训花绿萼罢了。

也不知道那花绿萼使了什么手段,青天白日在屋里就和公子厮混起来。

还呜呜咽咽说着不要……当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狐媚子。

青松快气死了。

他光风霁月的公子怎么就被这么个东西给迷住了。

何律仁久等不到回话:“青松小友?”

青松含糊道:“是有点事。”

何律仁嗯了声,“那花小姐呢?”

青松撇撇嘴,不屑道:“谁知道在做什么勾当。”

何律仁皱眉,“青松小友为何这样说?”

青松:“没什么,您在这儿稍等片刻,我给两位上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等他离开。

尚瀛说:“师兄,我觉得他们俩有些不对,会不会是我们没试探出来?”

何律仁摇头,“应当不是。”

“我之前与那邪物交过一次手,不是奚浮玉。”

尚瀛不以为然:“谁规定邪物只能有那一个?谁又规定,必须是邪物了?”

何律仁仍然摇头。

邪物没法用灵气,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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