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烟吗？”袁鸣海递给张铭睿一支烟。
“从小学不会。”张铭睿摇了摇头，直接问道：“你知道张瑶和公司之间的事情吗？”
袁鸣海一脸惊讶，“义父，你为什么突然打听这事？”
“你知道就说吧，别遮遮掩掩。”张铭睿催促道。
袁鸣海犹豫了一下，吐出一口烟。
他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不多，传闻她和刘涵有一腿，后来传出要公司分家，她想把团队分拆出去，自己单干，后来又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
接着就是瑶姐会有时候情绪崩溃，现在都暂停直播了。”
他说完深吸一口烟，神情显得有些复杂。
张铭睿听得心里一沉，“不过你就别再过问了。”袁鸣海拍了拍他的肩膀，“今晚有空不，请你吃饭，当作昨天的谢礼。”
张铭睿这才想起今晚约了“出租朋友”app的女孩去罗隆的饭局。
上次在同学会上吃饭，为了不丢面子，他在死党罗隆面前吹嘘自己有了女朋友。谁料罗隆在得知后，便邀请张铭睿带女友一起吃饭。
无奈之下，他在app上江湖救急，约了一个女孩假扮女友。
张铭睿把见面地点订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店里，想着让女孩先熟记他们认识的时间、过程和各自的喜好，免得吃饭时露馅。
他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不了，今晚我已经约了朋友吃饭了，下次吧，总有机会的。”
张铭睿和袁鸣海道别后，匆匆来到公司隔壁的咖啡店。
进入咖啡店，他紧张地扫视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得体、气质优雅的女孩，坐在角落静静地等候。
他看了看手机照片，再次确认后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女孩看到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轻声说道：“你好，张铭睿吗？我是刘芷菲，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