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严重啊。”肖书妍说。“要不然把他们都送回去吧？反正现在画廊的名气也有点作用了。”
“为什么要送回去？三天就是三天，一秒不能少。”
“你不会是要和九爷这么闹下去吧？”
“看出来了？”
“你来真的？”
“对啊，谁让他生气的？既然生气，那就好好气吧！我才不会去找他。我越找，他越生气。”乔以沫手指塞嘴里咬着。
“没想到会这样。”
“墨君凌知道么？”
“知道。也生气，我说是乔以沫的主意，他脸色不太好，但也没说什么。”
“你看，这就是差距。墨慎九完全是不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啊。我在车上的时候就说了，他还是不理我，我坐在他身边，差点被他身上的冷气冻死。”
肖书妍听着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
“觉得同情你。”肖书妍说。
“我看你不像是同情。”
“那是什么？”
“幸灾乐祸，和那流鸢一个样。”乔以沫翻白眼。
“那你就准备不搭理了啊？”肖书妍问。
“嗯，反正这三天是别想他有好脸色了，还有今天晚上加班。”
“几点？”
“十一点。”
“……”
“干嘛？你不想么？”
“想。”肖书妍硬着头皮，她能不说想么？乔以沫吵架，她那么早回去，也于心不忍啊。
晚点她跟墨君凌说一声，跟他说说情况，想必他也能谅解的。
白天画廊的生意还不错，让开始郁闷的乔以沫心情稍微的痛快些了。
暂时让她忘记了墨慎九和她生气的事实。
到晚上七点钟的时候，墨君凌来了，走进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
跟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坐，长腿一翘，看着乔以沫，说，“你胆子倒是不小。”
乔以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信不信我让书妍跟你吵架？”
“……”墨君凌。
旁边的肖书妍假装看手机，什么都不知道。
“你找这么多的男人过来，不知道提前跟他说一声？”墨君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