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清楚。
姜芯心疼地抱抱她。
“别难过，你一定会找到更好的。”
“好了，快去上课吧。”卢杉迪轻拍她，双手摇晃。
姜芯一步三回头，她目送自己拐进了楼梯里才离开。
姜芯既为卢杉迪这么快甩了贱人徐子亚感到高兴，又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
上课的时候，姜芯走神了。
她耳边反复回响着徐子亚的话，和卢杉迪的话。
算了，不管真相到底如何，她这两天得都跟卢杉迪在一起，避免她被徐子亚骚扰。
也许事情太过顺利也会有反噬的部分。
——
齐天的父亲去世了。
姜芯陪着卢杉迪出门去买一些日用品，回来的时候看到站在学校门口的齐天。
齐天的突然造访，让姜芯又意外又惊喜。
毕竟他之前说要打工赚钱，又忙着跟哥哥轮替跑医院，一整个被忙碌给框住。
“齐天？怎么来了不提前说一声？我……”姜芯边说边从包里拿出手机，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
她尴尬地冲他笑笑，又注意到他眉眼间的疲惫。
“怎么了？是不是打工太累啊？”
“姜芯，我……”齐天似有话要说又欲言又止的。
卢杉迪识趣地帮姜芯把手里提的东西拿过来说，“姜芯，那我先进去了，东西给你带去宿舍。”
“好，谢谢。”
姜芯看卢杉迪走了，对齐天说：“好了，你说吧，什么事？”
“我想跟你借点钱。”齐天纠结拧眉，还是闷声开口了。他嗓子沙哑，不敢直视姜芯，“多少都行。可以吗？”
姜芯怔然。
齐天多骄傲的一个人啊，比起沈斯越来说他有着更高冷的一面。
之前连跟沈斯越补课都不愿轻易低头，口口声声套取他的学习经验才参加的。
现在亲口跟人展露自己的为难，卑微到这种程度。可见是多大的难处。
一定是齐叔叔不好了。
“可以吗？”
齐天见姜芯不说话，又鼓起勇气问了一句。
姜芯反应过来，回神点头：“可以，可以。我，我现在去取钱。我……”
她第一反应是先把钱包拿出来，看看钱包里还有多少现金。
姜芯好后悔今天跟卢杉迪去买东西了，让钱包里的钱瘦身了。
就在姜芯把所有的现金拿出来塞给齐天，齐天的电话响了。
“喂？”
姜芯看到齐天瞬间整个灰暗下来，像遭受了晴天霹雳，站不稳。
她赶紧去扶，听到电话里说：“赶紧回来，爸爸突然变得很不好！”
世界之所以还好好地存在，是因为我们在意的人都还在。
当他们离开后，世界也跟着坍塌大半。
这种体验对姜芯来说，何尝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