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有一口气，却无法发泄。
陆司樾狠狠甩开陆漾身体，神色阴冷：“陆漾，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别想逃离我身边，你这辈子，也只能待在身边，给苏芷赎罪。”
“好。”
“陆漾，你知道前几天手术，医生说如果血液供给足，苏芷可以醒来。”陆司樾惦记的，是那天手术室内，他让人不用继续给陆漾输血。
他没想过让陆漾死。
陆漾要活着好好给苏芷赎罪！
“为什么？”陆漾不解。
这件事没人告诉她。
陆司樾那么喜欢苏芷，为什么没有输更多的血。
闻言，陆司樾眸光一滞。
那时候，他不仅仅是因为想让陆漾活着给苏芷赎罪，内心还有奇怪的感觉，导致他不想让陆漾就这样死。
可——
那种感觉现在想来，陆司樾也分不清。
他理所应当觉得要让陆漾活着受折磨。
“无法保证一定能醒来，陆漾，我需要你养好身体，随时能给苏芷输血。”陆司樾把她从桌上拽下来，语气冰冷。
他希望下次，能再有机会让苏芷彻底醒来。
陆漾勉强站稳脚跟，抬眸对上那冷硬下颚线，扯了扯嘴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