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么，有天大的本事。
这是一条大腿，抱住了，自己受益无穷。
“一点小事而已，不必劳烦吴司长。”
李川温和的婉拒了。
在飞机上，他看了梁开给他的资料。
自从小姨和丈夫车祸成为植物人后，方如烟就辍学了。
这些年换了一份又一份工作。
餐厅洗碗打杂、服务员、收银员，什么都干。
目前在一家商场做导购员，休息的时候会到大学城摆摊，早上卖卤味，晚上卖点女装。
今天正是方如烟的休息的日子，这一点，保卫司查得清清楚楚。
所以，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大学城出摊。
大学城。
小摊街接近尽头的位置。
下午的太阳不算毒辣，却也晒人得很。
一个身材瘦弱的女孩，正忙着装卤味、称重、收钱。
女孩年约二十上下，面容秀丽，鼻梁高挺，小嘴殷红，柳眉如画，搭配一张瓜子脸，立体感十足，惊艳感也十足。
只不过，长期的劳累和营养不良，让她颇为消瘦，肤色也显得较为暗淡。
和面前有说有笑购买食物的大学生不同。
女孩眉宇带着疲态，眼神也不如大学生灵动，细细看，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辛酸无奈。
一头秀发虽然柔顺，但显得有些枯黄。
女孩正是方如烟。
“方如烟，加把劲！”
“你可以的，再咬牙挺一挺，这个月的药钱就够了。”
“爸爸妈妈已经停了一个月的药了，不能再拖下去了。”
暗自打了一口气。
方如烟盖好盒子，将之放进袋子里，笑着递给面前的女学生，“您好，这是您的卤味，十八块，请拿好。”
“谢谢。”
女学生俨然一笑，刚要伸手接过卤味。
突然。
“砰~”的一声。
旁边一只大手扫了过来，毫无征兆将卤味拍飞，撒了一地。
“啊。”
女学生吓得尖叫一声，刚要怒斥，却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围了过来。
她脸色一变，急忙转身就跑。
“你们你们干什么！？”
方如烟反应过来，看着撒了一地的卤味，心疼得眼泪直打转。
这可是十八块钱啊。
是她给爸爸妈妈买药的药钱。
“干什么？”
“在这里摆摊，你经过我们同意了吗？”
“交了卫生费没有？”
为首的光头汉子恶狠狠骂道：“臭表子，上个月老子就跟你说过，再不交卫生费，你别想在这里继续摆摊，你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吗？”
说完，他毫不客气一脚踹向小摊。
一声巨响过后。
小摊倒下，卤鸭翅卤鸭脚等等撒了一地。
方如烟眼泪汹涌而出。
她没有理会这几个汉子，急忙蹲身下去，一边哭一边收拾着被打翻的透明盒。
里面，还有一些没有撒到地上的卤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