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八点，金陵阳光保健公司，传出悠扬的笑容。
公司面前，三十名保健品销售员正在跟着张寒跳舞。
第一天，张寒因为表现出色直接成为了业务员组长。
“来大家摇起来！”张寒扭着腰很是亢奋！
“来大家唱歌！”
原本歌曲是我能我可以我最棒，现在张寒直接使用了新的歌曲！
“来大家跟我唱歌，这次是我们的晨歌！”
“喜洋洋美羊羊！”
“我最强，他是喜洋洋！”
“我最棒，他是灰太狼！”
“羊羊羊，你们都是羊！”
张寒越说越是亢奋，眼睛直接冒光！
保健品推销员脸色复杂，但看在张寒是组长的份上，他们也只能擦泪忍住！
“我最棒，他是喜洋洋！”
九点十分，前台接待大厅。
业务员正在和一个老头侃侃而谈，很是亢奋。
“我们的口号就是顾客是喜洋洋”
说了一半，业务员呆住了。
老头：“”
滚！
十点，讲课正式开始。
这次张寒显得亢奋了许多，精神劲也饱满了许多。
讲台上，张寒再次看着讲课大厅，看着那些老人，很是激动起来。
“大家想要通过某种药物来刺激生命力吗？”
“人的生命力是无穷的啊！”
“大家想要茁壮成长吗？”
张寒越说越是兴奋，眼睛都在迅速的冒光。
这一刻，张寒自带忽悠天赋。
但是讲课大厅，那些老人却是神情复杂，脸色漆黑。
尼玛的，狗张寒，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自从昨天的考题之后，这些老人对张寒没有了什么好感觉。
“那么第一步，打开你们的思维！”
张寒越说越是兴奋，于是他很是淡然的取出粉笔。
老大爷：
这个王八犊子又要出考题了，滚犊子！
这一刻老大爷脸色复杂，神情漆黑至极。
没错他陷入了极致的漆黑，神情腹黑，脸色漆黑。
“唰唰唰！”
粉笔再次响起的声音，这次的老人脸色再次漆黑起来。
考题：
小明买了三根大骨头需要煲汤，请问煲汤的水如果按照大骨头重量的五分之九，那么这些水和大骨头总重量该如何换算？
老人：？？？
老大娘：？？？
尼玛的，你这是什么鬼啊！
这一刻周围的老人都脸色漆黑，神情复杂，甚至开始疯狂的怀疑自我人生。
我们是来购买保健品的啊，不是来买药的啊！
“我？”一个老大爷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
“我叫张大强，我女儿是大经理，我的钱都是买房子得来的，我只想要保健品，我不要做题！”一个秃头老大爷咬着牙道。
“好！”张寒眼睛再次冒光。
“那么问题来了！”
“保健品组成有三百七十二种对人体有益的成分，请问这些成分是什么？”
张大强：？？？
我他喵的，我他妈的！
这一刻张大强疯狂的怀疑自我人生，整个人委屈的简直绝望！
尼玛的，这是什么人生啊！
我只是想要买保健品而已啊！
“我”张大强沉默了一下。
“还不够？那么问题来了！”
“请问保健品如何凝缩一百颗喂给一个濒临死亡的小猪，请问这个小猪的器官会呈现哪一种生命力？”
张大强：“”
沉默，再次沉默的声音。
这次周围几人的脸色都漆黑起来，神情都变得复杂起来。
因为太尼玛的难过了！
啊啊啊啊，简直去你二大爷的！
“来这次我们讲一下保健品的成分，接下来每个人要考试哦！”张寒眼睛冒光。
老大娘：？？？
这一天，张寒进入疯魔考题状态，为此他连年都没有好好过。
半个月后，到了三月十号。
金陵长空主街泗水路阳光保健品有限公司空了！
没错这个保健品公司空荡荡了？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有张寒站在空荡荡的大门前发呆。
尼玛的，公司搬走了居然没有告诉他！
“好舍不得啊！”张寒擦泪，看着保健品公司。
要知道给这些老人上课的感觉太爽了，太刺激了。
但是想现在都没了，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