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就是为了以后碰上卢宇森，亲自给他看的。所以，你们都帮我拍下视频，做个证据。”
“唰1”
台阶下的人，没有说话。
都是照做了拿出手机，打开录制视频。
“王飞，到你了。”
杨凡开口道：“在这之前，你得对着镜头说一下，以下的内容，都 是你自愿交待的，说吧。”
“是是是，我说，我说，是不是我说完就可以送我去坐牢了？”
王飞一心只惦记着牢房，觉得那里四面的墙才是他的家一样。
他没见杨凡说话，吞咽着口水，说道：“以下的内容，杨凡问我什么，我都照实说，绝不隐瞒，绝不说假话。”
“如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不不，就让我在牢里坐一辈子
吧！”
人啊，若不是走头无路了，怎么会选择在牢里呆一辈子呢。
王飞就这么一点出息了。
活该，都是他自找的。
他的手上，就沾染了两条人命了。
如不出意外，死是最终的结果，杨凡不想这么做，让他活着，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
“我来问你，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当着列祖列宗，当着现在的王家人面，给我说清楚。”
“奶奶是我杀死的，我不想把家主的位置传给王静初，是我一时没想开，就逼着奶奶吃下了老鼠药死的。至于舅爷爷从海外回来，我当时想出狱，想过上好生活，就给舅爷爷编了个谎话。”
“我说是杨凡和王静初害死的，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做的，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实话。”
“至于庄妍，也是跟我有关……”
杨凡打住。
他打断了王飞说话，“庄妍不是王家人，不需要你向王家的列祖列宗交待，而是向他交待。”
他？
杨凡伸手一指。
所有人，祠堂内的所有王家子孙，一齐看向了杨凡手指的方向。
门外，庄不凡，如同一夜白了头一样。
四五十岁的人，满脸的沧桑，憔悴，无助。
“呼兹”
杨凡一抬手，就让王飞调转了方向，“说，向他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