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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经历府(1 / 2)

那叫骂的官差转脸见两人身形高大,穿着并不富丽,可那气度瞧着就是出门游玩的大家公子哥,顿时闭了嘴。

小月一眼看到,在爹爹手上拼命蹬腿叫道:“舟舟!还有沽沽也回来了!”

李辰舟瞧见秦三汉肩头扛着包袱,手上抱着小月,却左右并不见秦小良和曹结巴。

不等问,秦三汉急急上前道:“李郎君,你回来了!可见到我家小良了?”

李辰舟眉心一跳:“小良不是和你们一起回来了么?”

秦三汉急道:“没有,我们在山脚下分了手,我和小月先回来了。”

“什么!”

李辰舟脑袋嗡地一声,望向山沽,山沽忙出门去。

他稳了稳心神,复又问道:“她为何没跟着你们一起回来?”

秦三汉着急地讲着下午发生的事,可堂中实在太过吵闹,李辰舟神思恍惚间,只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嗡嗡嗡地,却根本听不清在说什么。

恼怒之下,他刷地抽出腰间宝剑,一剑砍向了身旁的柜台和墙壁。

剑光起,堂中众人不知发生什么,只觉得忽然眼睛被光亮刺得生痛,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不等睁开,已是轰隆一声巨响。

众人抬头一望,那客店高大的红木柜台已经被劈成了两半,散落在地。

而柜台旁边的墙壁上,一道几尺长的剑痕,深如沟壑,赫然醒目。

恰好站在柜台边的掌柜被这一剑吓得双腿发抖,鼻尖生痛却并不敢去摸,方才那骇人的剑尖堪堪从自己鼻尖上划过。

一时间堂中仿若凝固了一般,喧嚣瞬间消失,静的落针可闻。

“尔是何方贼子?竟。。”官差中的领队反应过来,满嘴酒气,歪歪斜斜地跑来质问道。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脖颈一凉,那秋水一样的长剑已经生生抵在了咽喉,皮肤上传来一丝剧痛。

他心下大骇,腿一软,跪倒在地。

“大侠饶命!不要杀我啊!”

“要么闭嘴,要么,死!”李辰舟一双眼眸漆黑一团,语气如阴森恶鬼。

众人咕咚咽了口吐沫,看那剑尖上血迹宛然,再不敢动弹。

喧闹了一晚上的客店,瞬间安静下来,灯火摇曳之下,只见到众人面色涨红,咬紧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

还有炭火燃烧的哔啵声。

秦三汉也被眼前的变故吓到,脸色灰白,抖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月答道:“爹爹方才说,张筲哥哥家的姐姐要寻姐姐一起玩,她们就一起去玩了。”

李辰舟刷地收了剑就往外走,边走边道:“你们在此等我消息,哪也别去。”

“嗯,小月很乖的!舟舟一定要把我姐姐找回来啊,外面下雪了好冷的。”

“好。”

他推开门,又回头对着店里掌柜的道:“把人招待好了,若有半点不周,方才那剑便不是只从鼻子上滑过。”

说着手中银光一闪,一锭银子已是抛到了掌柜的手里。

山沽得了消息,急急地打算回来禀告。

方走到门口,却与李辰舟撞了个正着,忙近前禀告道:“殿下,有人说曾在山脚下见到秦姑娘与张家的姑奶奶呆在一起。”

屋外漆黑一团,冷的吓人,还下了大雪,张家姑奶奶已经不见了,秦小良不可能还在外面贪玩。

李辰舟抓过客店侧门的马便跨了上去。

“留几个人在此照应秦家父女,若有那不长眼的,莫要手软。”

“其余人,跟我去苍阳王经历府,要快。”

说着“驾”地一声,那马如离弦之箭,已经冲进了大雪里。

“王经历府?”山沽一愣,打马追出半里地,这才想起来,这王经历正是那张筲秀才和张家姑奶奶的亲舅舅。

张筲母亲姓王,乃苍阳府大族,不知为何当年嫁进了一介小吏张家。

其母舅,名王谦,是正经八百的朝廷命官,在苍阳府衙做事,任七品经历司经历,掌府衙内出纳文移事。

而张父受着妻族的荫蔽,从一个小吏,如今在山阴县衙里任钱谷师爷。

一行四十多人,马蹄阵阵,冒着风雪往苍阳府去。

张筲一行来到舅家,在医师的行针刺穴之下,张母便幽幽转醒。

只是头痛症发作,一时不能便好,躺在床上休息。

医师只说没什么大碍,这毛病也只能静养,众人当即舒了口气。

张岚拉过弟弟埋怨起来:“妈妈的头疼是老毛病了,一向受不得刺激,你可安稳些吧。”

张筲站在一旁只是,愧疚地道:“妈妈,是儿子着急了。”

张母这头疼半真半假,一时要装的像一些,便只朝两人挥了挥手。

姐弟两人方退到门外,便有人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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