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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她也可以打出去(求月票)(2 / 3)

命还是在的。但这般模样,若再迟上一两日,只怕就没机会活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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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然常娘子说,她打出去也是可以的。」魏叔易问那内侍:「换作公公,会如何选?」

内侍:「……」

那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马车驶离众人视线,行经大理寺对街之时,因前方人流拥挤而暂时停了下来。

常岁宁打起车帘,只见嘈杂声中,一行大理寺官差押着一人走来,正是那位解郡君。

她应是反抗过,发髻垂坠散乱,嘴唇紧抿着,面对众人的议论围观,强撑着未露出异色。

经过马车之际,她似有所察,扭头看来,便对上了少女那张平静漠然的脸庞。

解氏原本还在端着的脸色顷刻大变,目光如刀,满是痛恨与不甘之色。

她似想说些什么,但那车帘已在她眼前垂落。

「走!」

官差未给她停留的时间,即刻押着她去往她该去之处,去承担她注定逃脱不了的罪责。

……

在常府等着的王氏和乔玉绵母女正等得心急时,终于听得仆从来报,道是郎君回来了。

但未见常岁安,先有崔琅的哭声入耳。

崔琅是骑着马回来的,沿途哭了一路。

这哭声令乔玉绵一阵心惊,莫非,岁安阿兄他……?!

她心上一颤,顾不得许多,便快步走上前去。

最是留意她的崔琅一见此状,也顾不得哭了,赶忙上前将险些绊倒的小姑娘扶住:「乔小娘子当心!」

「崔六郎?」乔玉绵红着眼睛,惊慌不安地问:「岁安阿兄他……」

哭得久了,崔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哑:「岁安兄眼下昏迷不醒,还须让医官尽快为其诊看治伤。」

乔玉绵闻言心下微松些许,她方才还以为……

回神之际,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抓着崔琅方才扶自己的手。

乔玉绵慌忙松开,为缓解异样情绪,嘴上胡乱说道:「……崔六郎的手,怎这样凉?」

崔琅轻咳一声,「也没什么,就是乔兄觉得冷,我将披风借予他了。」

「阿兄未带披风吗?」侍女已上前来,乔玉绵边跟着众人一同往前走,一边不解地问。

崔琅:「乔兄的披风给令尊祭酒大人了。」

乔玉绵:「那阿爹的呢?」

「令尊的给褚太傅了。」

「……那褚太傅的呢?」

「给师父了!」

乔玉绵:「……??」

所以,是在击鼓传花吗?

不过,崔六郎他人还怪好的嘞。

为宁宁冻了一路,又为岁安哭了一路。

常岁安被安置回了居院,为不打搅医官医治,众人便等在外间或廊下。

四下因常岁安之事而忙乱,下人们进进出出,也不太顾得上待客之道,乔玉绵单独交待自己的侍女,给崔琅倒一盏热茶暖身润嗓。

崔琅接过,小口小口地喝着,饮蜜一般。

内室中,两名医官手上未停,又兼常家下人在旁打着下手,仍忙到天黑才总算将常岁安身上的血衣尽数剥去,把他全身的伤口清理干净。

里里外外擦拭过,上了药后,人总算勉强能看了一些,但仍未有转醒迹象。

宫中送来了许多补药补品,足足装满了两辆马车,又令喻增亲自带着内侍前来,不可谓不重视。

喻增和乔家人在常岁安床边守了许久,虽是劫后余生,但见常岁安如此,大家的心情都不算轻松。

「岁宁呢?」喻增未见常岁宁,便问:「她伤势如何?」

「手臂上伤的也是不轻……

」王氏叹气道:「上了药,我看着她吃完了一碗热粥,好说歹说才劝着她回去歇息了。」

「这些时日宁宁最是辛苦,独自一人支撑谋划,又受了伤……」乔玉绵刚悄悄哭过,眼睛还是红肿的,小声道:「现如今且让她安心歇一歇吧,喻公就别责怪她了。」

喻增的脾气大家都知道。

好一会儿,喻增才情绪不明地低声道:「……她做成了一件我连想也不敢想的事,我又能责怪她什么。」

……

常岁宁并未歇息。

她在书房中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城外庄子上给沉三猫。

阿兄回来了,便要准备最后的收尾之事了。

信送出去后,常岁宁让人喊了白管事来说话。

「女郎这是打算离京去?」

白管事有些吃惊,单是离京并不足够令他如此意外,可女郎让他清点府上可带走的财物、及可变卖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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