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先不开门做生意,只闭门做
衣裳和被子。”张远山起身,把两张银票收好。
现在种棉花的不多,想要大量收也不容易,何况还要敢在初冬来临之际就要赶制好棉袄和被子。
沈云舒道:“我娘家虽然富庶,但我嫁进侯府已经和娘家人断了关系,我自己的嫁妆不多,所以这两千两的本钱,你有几分把握赚到银子?”
张远山凝眉想了想道:“八分。”顿了顿,又补充道,“只要买棉花的决定没问题。”
他知道这话有些逾越了,可是他也对自己的能力有认识,若是这个决定不对,他再有能力又如何?
张远山倒是让沈云舒对他又多了几分好感,因为不说大话,不自以为是。
“好。”沈云舒也没有其他废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又问道,“想好理由离开侯府吗?”
“小的想好了,明日一早小的就会出发去华亭郡,每半个月会给夫人书信一封告知进展。”张远山朝着沈云舒深深鞠躬,随后转身大步离开。
雨逐渐大了起来,落在油纸伞上的雨滴发出滴答滴答声。
这偌大的永安侯府浸在雨幕中,沈云舒捏了捏油纸伞的伞骨。
永安侯府,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