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执着，看样子还是有救的。”
周乐川有点疑惑：“什么意思？”
“我说过，用了那张符纸之后，你们就会进入非常真实的梦境，里面所产生的疼痛、伤害全部都是真实的，我也说过，你们会一次又一次的受伤，直到彻底放下心中的执着，才能醒过来，但如果不愿意放下，最后会死在梦境中。”
周乐川一惊：“你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先用，我也知道你的朋友一定会从梦境中醒来，刚才只是感慨了一下，没想到两天就醒过来了。”苏念语耸肩，表达无辜。
“你……”
苏念语一摆手：“安啦，反正你现在也不一定会有事，你这个时候来找我不就是因为知道那张符纸有效果，想要留着最后真的迫不得已了再使用，但是又因为跟我约定好了，所以还是选择过来跟我交换信息吗？”
周乐川对上她那双透彻的眼睛，笑了一声：“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算出来的，还是你有读心术，或者你天生有一双和别人不太一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