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那位老者：“我让你做的事你一件都没有做成，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你打算怎么弥补这些？”
“我……我可以再去一趟方雪那里，我这一次加大剂量，可能让方雪彻底忘记一切，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高的，我……”
“我要的不是可能性，我要的是绝对，你以为方家还会再让你进他们家门吗？如果事情再闹大一点，他们会毫无顾忌的来找我们同归于尽！”
“我之前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结果你根本比不上苏念语，苏念语一直以来运筹帷幄，将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心里，现在反而是她牵着我们所有人的鼻子！”
一想到苏念语霍胜楠就满心烦躁，身上那股阴恻恻的气息越发浓郁，现在明明是温度很高的午后，室内已经刮起了阴风阵阵。
老者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那个小姑娘的确不同寻常，属于是世间少有的，如果是别人，我也不会落入下风。”
“但我们现在的敌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