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做错了，那你说说，你做错了什么？”
“小，小的不，不应该败坏了世子妃的名声，小的也是怕被那个妇人讹上，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事情，抬出世子妃的名声，那些人多少会有些忌惮。”
“你为了让他们忌惮就完全不顾世子妃的名声了？世子妃若是因此遭了污名，你担待得起吗？”
“是是是，小的错了，世子妃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
温芸指尖在杯沿轻抚，清冷地开口，“败坏本世子妃的名声，按照律法若是定罪，该如何判？”
副掌柜的身子一颤，“世子妃饶命啊，小的真的不敢了，那，那些话其，其实都是夫人派人来交代的，小的也不敢违抗夫人的命令啊。”
温芸神色一顿，“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把事儿推到夫人头上，你这话说出去谁信？”
“小的敢对天发誓，真是夫人交代的，不然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败坏世子妃的名声啊。”
温芸缓缓地往椅背上一靠，神色也变得莫测。
“既然你那么听夫人的话，那我就放你去，给你去夫人跟前效劳的机会。”
副掌柜的好不容易熬到掌柜出事了还想着自己能扶正了，这时候走，他过去的气不是白受了，而且他今天也见识了温芸的厉害，她跟夫人对上还不定夫人就能赢，副掌柜的咬咬牙，下定决心般道：“小的有一事要向世子妃禀明。”
温芸挑挑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