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顾生：“被杀害了。”
方毅：“凶手在哪里？”
顾生：“凶手带着旺盛的生命体征在地底乱蹿，他们沿着地下掩体贯穿市中心的挖出一条直线，因为位置居中，我的人在地面救援时，不管在哪个方向，很容易就捕捉到他们的生命体征。我们不想第二次从街道砸六层楼的冰雪进入地下掩体，再遇到凶手暴起抢劫，我把他们撵到一个固定区域，把该区域的生命体征屏蔽。现在他们还在该区域里，仗着自己有活下去的权利，和我谈过一次。”
方毅目光炯炯：“你带上他们还是不愿意带？”
顾生：“一百个不愿意！但是生命最大化。我愿意带上他们回到车里恢复身体，但要求他们随后参加大撤退，为民众服务而洗清手上人命。他们正在考虑中，当然不同意的我不带。”
方毅：“同意你的安排，你把人治疗后，就近丢到附近的大撤退队伍里去，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服务，什么叫生命可贵。同时同意你不愿意带的人，丢在原地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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