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程方还是我学生呢！”
李柏还是不敢信，主要是太不科学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柳大老板和小程.八竿子打不着啊！”
不过王芳芳赏了他一个白眼。
“不是吧！”
李柏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道：“老婆，你别逗我了，不能开玩笑啊。”
王芳芳仰仰脖子也有些生无可恋啊，“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不应该啊，他们认识吗？就看上了？”
“反正怎么看上的我答应过柳芸的，不能到处乱讲，但就是吧，嗯，这个事情是合理的.”
这话在王芳芳逐渐认真的态度下，说的就很没底气。
“我晕，这还合理啊！绿城集团的总裁和刚刚踏入社会毫无经历的应届毕业生？什么总裁文学！”
见王芳芳这认真的模样，应该不是骗自己了，李柏突然猛的一拍额头，“不过，这样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