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云晓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留下来照顾二少爷。”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但你……”
“我明白您所担忧的。”
云晓微微低头，“我已经同朝成和离了。”
听到此言，贺渟峙的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但很快又一次掩饰了过去。
一旁的老夫人得知后，不免有些惊讶，“好端端的，你怎得就……”
面对询问，云晓一时间有些难以回答。
要怎么说？
说自己和朝成成婚，不过是皇帝安排的戏码。
他们彼此只见不过是相互骗来骗去？
就在云晓思绪万千之时，贺渟峙察觉到了云晓的迟疑，主动帮忙解释。
“祖母，这种事情，也是人家的私事……”
得了贺渟峙的提醒，老夫人自然也不是糊涂的，便笑着安慰道：“是了是了，我也就是随口一问，说与不说都是你自己决定。”
“那今晚就麻烦你先照顾着峥儿了，我就先走了，好好休息。”
若是说，从前老夫人对于云晓还保佑一丝的偏见。
认为她只是个丫鬟，属实配不上贺渟峙。
但现如今，自从她知晓在贺家被假意流放的时候，云晓为贺家所作的一切，便也觉得从前都是自己想错了。
待到老夫人离开后，云晓和贺渟峙久违的杜处一间。
沉默的气氛让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我那个……”
云晓憋了好久，最终也没能多说什么，只匆匆起身道：“我去给你打热水来洗漱。”
看着云晓从房间内匆匆离去，贺渟峙心底有一股难言的情绪蔓延。
一时间，他竟不知眼下的一切，究竟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