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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香港富商(1 / 2)

那天,我突然提出的问题让师父愣了好一会儿,他问:“急什么? 什么事让你这么急? ” 我鼓起勇气,重复了一遍:“爸爸说,你的教学方法像是急于求成,还说,勉强做的事情不会有好结果。 ” 师父一愣,随即笑道:“你爸爸说的? ”他看着我,半是玩笑半是严肃地说:“还没长大就开始胡说了。 ”然后突然变得严厉:“去抄《道德经》,十遍! ”

以前,我从不敢违背师父。 但那段时间的高压教学让我忍无可忍,我坚定地回答:“急于求成。 ”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静谧的院子里,师父听得清清楚楚。 他瞪大了眼睛:“你懂什么! 不好好练,明年种棺木的时候你就会后悔。 ” 他盯着我,最终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这件事后,师父的要求更严格了,我的负担也更重。 两年间,从八岁到十岁,师父几乎想把所有秘诀都传给我,但学得太杂,我大多浅尝辄止,有些只能死记硬背。

直到97年二月,师父说要去北京,临行前嘱咐我每天背诵《三尸诀》和《道德经》,并保持早练。 师父走后半年,爸妈接手监督我的学习,生活丝毫没有轻松。 五个月后,恰逢香港回归,一个投资的港商来访。 我见到了人生中第一辆豪车,黑亮的车身,加长造型,车头一尊金色小天使,还有独特的黑底白字车牌。

我本以为是师父回来,又觉得他不会喜欢这样显眼的车。 满心疑惑,我走进家门,屋内已是谈笑声。

当我走进屋里,发现不是我爸在说话。 一个带着浓重南方口音的声音传来:“我就是来看看,我们都是朋友,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 ” 我之前忘了说,我们家的赵师伯也有南方口音,但他的普通话比这位访客标准多了。 赵师伯从不会把“只是”说成“己是”,也不会像他那样把“朋友”说成“盆友”。 尽管这位客人口音重,但他的声音充满了一种难以拒绝的热情。

我看到我爸和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人坐在沙发上,笑谈着。 最初,我以为这个声音来自一个中年人,但当我进屋一看,却是一个年轻人。 他长得很帅,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带着男性独有的魅力。 他看见我,笑着问我爸:“这是你儿子吗? ” 我爸自豪地点头:“是的,快十岁了。 ”

年轻人惊讶地看着我:“哇,这么年轻就这么壮实。 ”他从手腕上取下一串沉香珠子,塞给我:“这是见面礼,虽不值钱,但请收下。 ”

我爸急忙起身,想要退还手链,但年轻人坚持:“我们是朋友,不要这么客气。 ” 最终,我爸还是让我收下了手链。

那晚,我妈做了很多菜。 我们家条件不好,连用来炒菜的牛羊肉都是从我师父那里拿的。 师父走前把家里的钥匙和一些钱留给我妈,让她买肉存着,有客人来时可以用。 这些肉本是为我补身体的,我妈说,这是向师父借的,将来一定要还回去,或者以其他方式报答。

那些日子虽艰苦,但我爸妈从未放弃希望,相信只要努力,日子总会好起来。 对我爸妈来说,这位港商的到来,或许预示着我们家苦日子的结束。

在餐桌上,我爸和港商罗有方聊得火热。 罗有方,一个名字中也带“有”的人,跟我有点像,但他的命名背后没有任何与寄魂庄的联系。 他解释说,按照家族传统,他本该属于“平”字辈,但他爸爸觉得“平”太过平凡,担心这会影响到未来的生意兴隆。 经过深思熟虑,他爸爸最终决定给他取名为罗有方,希望他能够遇难呈祥。

罗有方分享了他家的故事:他爸爸是地道的香港人,但他祖籍其实在我们的小县城。 他爷爷最终的愿望就是重返故土,尤其是思念那口老井和养育了数代人的黄土地。 正因为如此,一听到香港回归的消息,罗有方就受父亲之命,怀揣着投资的计划回到了家乡。

正巧,他的到访与我爸负责的工厂有业务上的往来,我爸正好又管理着财务。 于是,罗有方和我爸很快就变得亲密无间。

在那个时期,内地与香港的经济差异巨大,港商来内地投资几乎是闻所未闻的大事。 厂长甚至视罗有方为财神爷,当他提出要来我家拜访时,虽然我爸本能地拒绝了——毕竟我们家的简朴在罗有方看来可能算是穷困——但在厂长的坚持下,我爸还是带着他来到了我们家。

一顿饭下来,我发现罗有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傲慢富豪。 他虽然满怀热情,但内心却非常谦虚,对很多财务问题都虚心向我爸请教,完全没有半点架子。

原本以为富人都会很张扬、自视甚高,但罗有方让我改观:真正的富翁往往比别人更加低调和谦逊,他们的成功往往建立在这种谦逊之上。

晚上,罗有方喝多了,与我爸喝酒的方式截然不同。 我爸品酒细嚼,而罗有方却是杯接杯,仿佛白酒对他而言无异于白开水。 起初我们以为他酒量惊人,未加阻拦,结果不久罗有方就醉倒了,差点吐出个天翻地覆。

醉到几乎无法自理,我爸妈不得不把自己的房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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