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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山总攻(三)(1 / 5)

朝阳般的年轻人,面如红日初升,型如潜龙腾渊,声如乳虎啸谷。为了成全少年之中国,使中国之少年心甘情愿、前仆后继的冲入疾风巨浪之中,化为泡沫亦无悔青春。

前面有郝大伯、王人庸、菜头一个接一个的深入敌后,清澄紧张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就像是一场接力赛,而她接的是最后一棒,万万不能关键时刻掉链子。胡玉坤和清澄领着小分队绕到基地后侧,那条路也是通往凤山的唯一大路。

不少溃退的守卫和白大褂们从狭窄的小门中,如潮水般汹涌而出。胡玉坤捏着一个小铁罐子使劲摇起来,但被清澄换了一个更轻的罐子……

当那些人一路狂奔跑了几千米以为自己重获新生的时候,一个铁皮罐子从山丘上滑落在一群白大褂脚边。可他们已经喘的说不出话,有气无力的踢了罐子一脚。

罐子在地上滚了几圈,慢悠悠地停在土匪守卫脚边,嗖——几只殷红的蜈蚣从罐中窜出,把一众土匪吓的仰倒在地。

他们早就成了惊弓之鸟,连条小小的蜈蚣都敢欺负他们,土匪脾气一上来,拔出王八盒子对着地上的蜈蚣连开数枪,直打的蜈蚣们支离破碎,黏腻的绿汁溅了白大褂一身。

这种土匪作风把那些可能有洁癖的体面人气的够呛,然而白大褂们手上并没有武器,只能指着土匪用自己东洋的家乡话咒骂对方。

土匪们即使听不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一时间枪声四起,这下白大褂们为了躲避子弹互相推搡着,咒骂着,全然不顾自己文化人的体面。

其他人瞧热闹不嫌事大,望着被戏耍的白大褂们在“烫脚”的泥地上“跳舞”,在边上哈哈大笑。

俯视着下方散兵游勇的窘迫模样,清澄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就是这些血债累累的畜生,杀人越货,淫人.妻女,搅得当地生灵涂炭,让村民们本就悲惨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还有那些东洋白大褂,清澄不管他们驻扎在徐州,有什么肮脏地目的,她只能说句: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山下胡乱飞舞的“苍蝇”和“蚊子”令清澄直反胃。是时候喷点杀虫剂一起消灭掉,不,害虫的数量还不够多,先倒几滴香油,让它们自己飞过来,也好过到处堵截。

思及此处,清澄找了一个支点取下背上的长.枪,转了下刚复健的手腕,柔声问身边的胡玉坤:“哥,你看哪个人不顺眼啊?”

“就这吧,我现在真是比当年讨媳妇时还兴奋。”胡玉坤笑着随手指了一个人,是个白大褂。

山上条件有限,这把步.枪连狙击镜都没有,可难不倒清澄,她伸出左手比了“八”字,还调皮的向胡玉坤眨了下眼睛,一转首便变为犀利的眼神。

砰——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紧张的环境中最能激发人类兽性的本能,白大褂捂着受伤的耳朵愤怒的骂着“八嘎”。

开枪的土匪有些懵逼,但被周围的土匪一起哄,疑惑也被虚荣代替,似乎还颇为得意自己的枪法。

许是欺“人”太甚,白大褂们一脱外套就要赤手相搏,土匪也不是好惹的,有朝天鸣抢示威的,有跃跃欲试想肉搏的。

一时间众人似乎都忘了自己正在逃命,而是在某个黑赛场看比赛,呐喊声一声高过一浪。

其他四散的土匪也都被呐喊声吸引过来,加入了狂暴的人群之中,人越来越多,把山道都挤的水泄不通。

甚至还有人就地铺起了赌布,一边做现场转播,一边赌哪队会赢,用实力证明了自己是真正的乌合之众。

激烈的対殴没多久就变成群殴,场上彻底沸腾。当人感觉不到危险的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又一个铁皮罐子悄悄从山坡上滑落,看到罐子大家都愣了一下。

不过一眨眼,更加热烈的叫嚣声让人血脉泵张,一个土匪不怕死的抓起罐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掷向白大褂。

瞬间,破裂的罐子中喷出大量呛人的浓烟,将众人笼罩其中,混乱中胡玉坤坏心眼的喊了句:“剿匪队追来了,快跑啊。”

能听懂中国话的人果然骚动了起来,有的连滚带爬的想突围出去,有的土匪像是无头苍蝇般胡乱打了几发子弹。

乘着土匪放枪,清澄手中弹无虚发,又有不少白大褂“无辜”中枪。

害虫凄惨的叫声简直比交响乐还动听,不过山下的虫蟊,清澄一只都不打算放过,神色一凝,同志们,点蚊香!

一个个冒着黄绿色浓烟的铁皮罐子,像雨点般从山丘上落下来,这种黄绿色的烟雾还伴有难闻的气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鬼东西有毒。

害虫们嚎叫着想夺路而逃,但前路后路都被切断,越来越多的烟雾让他们看不清彼此。

山丘上队员们搭好弓箭列成一排。弓已拉满,蓄势待发。

奇怪的是箭头不是金属制成,而是裹着白色的布条,布条上面还浮动着多彩的光晕,像是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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