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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大闹授官厅武松斗杀西门庆(3 / 7)

出来,口中叫着:“兄弟,我死得好苦啊!”武松还没来得及看清,想要上前再仔细询问时,只见那冷气骤然散去,人影也随之不见了。武松被惊得一个踉跄,跌坐在席子上,心中琢磨着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他回头看了看那名士兵,士兵依旧在沉睡中,一无所知。

武松心中暗想:“哥哥的死因必定蹊跷!刚才他分明是想要告诉我真相,却被我的阳气给冲散了魂魄。”他按下心中的疑惑,决定等天亮了再作打算。

随着天色渐渐明亮起来,士兵也起身开始烧火做早餐。武松洗漱完毕,那妇人也下了楼来。她看着武松说道:“叔叔昨晚辛苦了。”武松则问道:“嫂嫂请告诉我实话我哥哥到底是因何病而死的?”那妇人回答道:“叔叔怎么忘了呢?昨晚已经告诉过您了他是因为心疼病而死的。”

武松紧追不舍地问道:“那哥哥吃了谁开的药呢?”妇人答道:“药方还贴在这里呢。”武松又问:“那又是谁去买的棺材呢?”妇人回答:“是央求隔壁的王干娘帮忙去买的。”

武松继续问道:“那哥哥的棺材是由谁来扛抬出去的?”妇人回答道:“是本地的团头何九叔,全都是他负责料理的。”武松听后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先去县里报个到,然后再回来。”说完,他便起身带着士兵,走到了紫石街的巷口。

武松问士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吗?”士兵回答道:“都头您怎么忘了?之前他还曾经来和您一起庆祝过呢。他家就住在狮子街巷内。”武松说:“那你带我去找他。”士兵便引着武松来到了何九叔的门前。武松让士兵先回去,自己则揭起帘子,大声问道:“何九叔在家吗?”

何九叔刚刚起床,听到是武松来找他,吓得手忙脚乱,连头巾都来不及戴好。他急忙取了银子和骨殖(可能是指武大郎的骨灰或遗骨)藏在身边,然后才出来迎接武松道:“都头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武松回答道:“昨天才回到这里。我有话要和你私下说,请跟我来一趟。”何九叔连忙说道:“小人这就去。都头,请先喝杯茶吧。”武松摆手道:“不用了,免了吧。”

两人一同走到巷口的酒店里坐下,叫来酒保打了两角酒。何九叔起身说道:“小人还未曾给都头接风洗尘,怎么反倒让都头破费了?”武松道:“坐下吧。”何九叔此时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武松的来意。

酒保在筛酒的时候,武松一直沉默不语,只顾着喝酒。何九叔见他不开口,心里越发紧张,额头上直冒冷汗,只能没话找话试图引他开口。但武松依然一言不发,并没有提起任何事情。

几杯酒下肚后,只见武松猛地掀起衣裳,迅速拔出一把尖刀插在桌子上。酒保被吓得目瞪口呆,哪里还敢靠近看。何九叔更是面色青黄,连大气都不敢喘。

武松挽起双袖,紧握尖刀对何九叔说道:“我这个人虽然粗鲁但我明白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你别害怕只要你说实话把武大死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诉我我就不会为难你。如果我伤了你那就算不上好汉。但是如果你敢有半句假话我这把刀一定会让你身上多出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窿!闲话少说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哥哥死的时候尸首是什么样子的?”武松说完后用双手按住膝盖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地盯着何九叔等待他的回答。

何九叔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子放在桌子上,说道:“都头请息怒,这个袋子就是一个重要的证据。”武松打开袋子一看,里面有两块酥黑的骨头和一锭十两银子。他问道:“这怎么就能证明是重要证据呢?”

何九叔解释道:“小人并不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只是在正月二十二日那天,开茶坊的王婆来找我,让我帮忙收敛武大郎的尸首。当我走到紫石街巷口时,遇到了县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他拦住我邀请我一起去酒店喝酒,并给了我这十两银子,嘱咐我在收敛尸首时要遮盖一切事情。小人知道他是个刁钻之徒,不敢不接这银子。吃了酒食,收了银子后,小人便去到大郎家里。当我揭开盖在尸首上的幡时,发现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这些都是生前中毒的迹象。小人本想声张此事,但又没有苦主来告状,而且他的娘子已经说他是害心疼病死的,所以小人不敢声张,只能假装自己中了邪,回到家里。后来火家去收敛了尸首,小人并没有再收一文钱。第三天听到尸首被扛出去烧化了,小人便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装祭拜,趁机让王婆和令嫂离开了现场,然后暗地里拾起了这两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头酥黑就是中毒身死的证据。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时和送丧人的姓名就是小人的口供了。请都头明察!”

武松听后问道:“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何九叔回答道:“小人并不知道奸夫是谁,但我曾闲听人们说起,有个卖梨的小贩叫郓哥,他曾和大郎一起去茶坊捉奸。这条街上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件事。都头如果想要了解详细情况,可以去问郓哥。”

武松听后说道:“好,既然有这个人,那我们就一起去找他一趟。”于是,武松将刀收入鞘中藏好,结算了酒钱,便和何九叔一起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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