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响了季清儒的房门，“进。”
很明显，季清儒刚洗过澡，头发还在滴水，而手中又握起了一杯酒，“过来，给我吹头发。”
季清儒的头发不像他的性格，很柔软，田细雨乖巧地拿起了水风机，高级洗发水的香味让人非常舒服，头发越来越干，而田细雨也跟着越来越紧张。
“好了。”大手接过了吹风机，干了杯中的烈酒，一把把人扯进了怀里，口中的烈酒渡了过去，“呵，和小男朋友睡过吗？”
一种害羞又屈辱的感觉溢出了心间，田细雨摇了摇头，“没有，呀……”整个人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怕摔下去不得不抱紧了男人的宽肩。
“呵，脸蛋圆圆的，身上倒是没多少肉，很轻。”俊脸埋在细肩上嗅了嗅，“很好，沐浴露的味道不难闻，我喜欢听话的女孩。”
“季总，可不可以……”
季清儒挑了挑眉，感受着女孩的僵硬，意外地耐心等着下文，可很明显田细雨说不下去了，“不可以，吃药了吗？”
被扔到了床上，田细雨认命地闭上了眼睛，少女时期的梦碎了，“吃过了。”
大手解开了女孩睡袍的腰带，“倒是细皮嫩肉，明天去领两套这季新出的真丝睡裙。”
时间是个神奇的东西，有时很快，有时很慢，今晚是田细雨22年的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晚，当一切恢复平静，眼泪终于是忍不住，纤细的手臂遮住了眼睛，连哭都很小心翼翼。
本来还有一丝怜惜的季清儒，内心的不悦替代了怜惜，“怎么，很委屈？”
何止委屈，心都碎了，还夹着一丝惧怕，强忍住呜咽，“没，没有。”
大手拿起了一会撮长发把玩着，对于女孩哭到不能自已的样子好似很欣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女孩哭，等女孩哭够了，“回你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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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心心看着造型师为田细雨选的两套礼服，“细雨，你觉得怎么样？”
一款是露肩鱼尾长裙，另一款是复古的长袖短裙，可田细雨没的选，因为她的身上都是昨晚留下的痕迹，“心心姐，第一件会不会太露了点，我可以选第二件吗？”
李心心拿起礼服比了比，又仔细想了想，“也好，你第一次陪季总，不要太高调，就第二件，快去试一下，不合适的地方好改一下。”
果然是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清纯的小脸看着不谙世事、天真无邪，可纤细又笔直的长腿又添了分性感，5cm的粗跟鞋保证了舒适的同时也保证了全身复古装扮的统一性。
“不错不错，细雨这身材真是看不出来，还是小，谁能想到有点婴儿肥的小脸下竟然有这么纤细、高挑的身段。”李心心忍不住学起许婕的样子啧啧啧了起来，“明天那些富二代，怕是会不断粘上来了，要跟紧季总。”
和造型师沟通好了以后，两个人回到了季氏，下午还要熟悉一下晚会流程，田细雨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要仔细记住明晚可能会遇到的其他公司的大佬或高层，免得当面认不出引起尴尬。
“许姐，怎么办？我好紧张啊。”
许婕放下了手中的零食，“不用紧张，你只要跟紧季总就好，见人先是点头、微笑，一顿头脑风暴也想不出是谁的话，就从季总的话里抓取有用的信息，还不行，那就做个哑巴美人。”
“可是这样不会不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呀，就是季总给他们面子，寒暄一下，没必要太在意。你明天去了就知道了，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季总那么优秀的，很多富二代，嗯……和电视剧里的样子差不多。”
田细雨的眼睛里没有了光，对于季清儒，她现在只有惧怕，惧怕季清儒的碰触，也惧怕夜晚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