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三的死去?”
“你若不想打,就随你师妹苏宝凤,一起自戕在那薛仁贵父子面前!”
“哪怕你死了,这劫数仍在!”
“我……”
苏宝同一下子愣住了,满脸茫然。
不知前路在何方?
“眼下,唯有一条路走。”
见到苏宝同那副纠结的模样,李道符脸色倒干脆起来。
“什么路?”苏宝同追问道。
“自然是和那洞箫真人周旋到底!”
李道符沉声开口。
“可……,师尊,那洞箫真人背后是太乙救苦天尊,我等如何与之相抗?”
苏宝同苦笑道。
不是他不想,只是这条路,他看不到什么希望。
就譬如此次,有尸书上人、东槿上人、焱光上人等五位堪比道家星君的人,一道出手镇杀韩湘子。
原本大家胜券在握,可最后,还不是让他请来的度人道君给打个措手不及。
尸书上人白白死了不说,东槿上人也借故溜走了。
至于焱光上人、骆师上人虽然还待在玄武关。
但依苏宝同来看,也待不了几日了。
李道符显然不赞成这个说法,他有理有据驳道:
“这韩湘子背后是有太乙救苦天尊给撑腰不假,但他也不会亲自下场,莫要忘了,我散教背后还有海潮老祖在!”
“此劫之中,顶多就是一些道家真君出面罢了,我等也无须杀死那韩湘子,只需赢了这场仗就可。你师祖老人家,已去了海琅仙境,面见海潮老祖。”
说着,李道符神色一哂:
“到时,我散教之中那些真君上仙以及诸多上人,便会来到西凉,相助于你!”
听师尊这么说,苏宝同也没有先前那般畏怯了。
散教之中,奇人异士不少。
修为能堪比星君、真君一流的高人,纵然不比天庭,但也能拿出不少。
更何况,他之所为,不是杀死韩湘子,而是赢下此战。
想到这里,苏宝同笑了笑,道:
“师尊之言,还真是振聋发聩,弟子记下了,这就重拾信心来。”
“徒儿,你去把骆师上人请来,为师有话要与这些人说。”
李道符知道玄武关还有几位上人,担心又跟东槿上人直接跑了,忙让苏宝同把人请来,他亲自相劝,来叫人留下。
有了东槿上人这个教训,李道符选择扣上劫数这个大帽子,软硬兼施,让骆师上人几人答应下来。
既已入劫,又想避劫,哪有那么容易?
“徒儿遵命。”
苏宝同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不多时,他就把骆师上人等一干人等请了过来。
再怎么说,那李道符也是散教教主金壁风一徒。
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得来一趟。
……
……
“爹,大厅里好生热闹,是来了什么人吗?”
玄武关,总兵府。
里间内宅一闺房之中,正有一俏丽女子,抬头对刁应祥问道。
此女,体态纤巧,朱唇玉腮,眉目如画,乃是刁应祥之女刁月娥。
乃是竹隐山,金刀圣母之徒。
“听说是苏元帅的师尊到了,找那几位仙师商议大事。”
刁应祥宠溺望了眼自家女儿,言道。
提起苏宝同来,刁月娥翠眉一皱,小声道:
“爹,女儿正要与你说起此事。”
“眼下,苏元帅兵败退到咱们这玄武关来,一旦大唐攻来了,苏元帅若是抵那洞箫真人不过,我父女二人该何以自处?”
“难道还要退到那白虎关杨藩哪里去不成?”
听到此话,刁应祥脸色微变,板了她一眼,道:
“月娥,你这是什么话!”
“这场还未开打,怎可就言败!”
“快莫说了,小心被那些仙师听了,要治你的罪!”
刁月娥妙目一转:
“爹,女儿有方寸!”
她继续追问道:
“您就说,万一兵败,我等要去哪里?”
“这白虎关的杨家与寒江关的樊家,本有婚约在身,眼下听说那寒江关樊老将军降了唐,还把自家女儿许配给了那薛仁贵之子薛丁山。”
“为此,那杨藩可气恼着。咱们若退到白虎关,寄人篱下,那杨藩难保不会动什么歪心思?女儿听说此人,生的极为丑陋,若是苏元帅做主,把我许配给他?”
“到那时爹爹又待如何?”
刁应祥没想到自家女儿想事情如此深远,突如其来的一问,他倒是怔住了。
虽说这番话,有些忤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