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住的跟个山顶洞人一样?朴素,真是朴素到原始时代了。
远处瞧得不仔细,明明月蹲在他面前,抬头望着他的面容。
几千春长得实属一眼的惊艳,这种惊艳笼罩着曾冰冷的纱,就算旁人有心想要去接近,都会被这层纱隔离开距离。
明明月好奇。他这种人,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又会是什么模样?继续装冷装酷,还是像浔之那样无所谓的付出?
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他这种人,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做出付出的事情来,肯定只会天天耍脸色,就跟别人欠他百千两银子,不,是金子。
阴骨锁发出铮铮的铁响,明明月低眼凝看,顿了顿,伸手捏住抬起来的一角。它像是极其不稳定,慌乱地摆动,却在明明月的手里安静下来。
“好奇怪,没动静了…….”
“松手。”
“……..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