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惶惶然摸了摸，碰到温凉的东西。
这是......
“还打算摸多久？”
几千春掌心现出火，照亮了黑暗。
明明月急促地收回手搓了搓，碎碎念道：“要知道摸到这么个脏东西，我肯定拿石头砸下去。”
几千春没听清，转头看他嘀咕的样子，发出深沉的嗓音：“嗯？”
“没什么？这是哪儿？我们掉什么地方了？华可问他们呢？”明明月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几滴血落在手背，几千春凝视向某处。
“你说当年王家在王二牛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让.......欸？你扯我做.......什么.......”
最后两个字都是带着轻声的疑惑跟不解，甚至还有诧异。
几千春突然拉过左手，全神贯注把灵力从伤口里灌入。
明明月眨巴着眼睛，一次两次。
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然后这个男人就毫不留情地甩开了手，还冷清留下一句，“笨死了。”
嘴巴还是原来的嘴巴。
明明月耸耸肩，跟在他后面走，望着黑乎乎的周边，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
“所以你说王二牛变成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的跟华兄他们有关？”
“不管有没有关系，往前走，也许就会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