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到了，叫陈光波，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你们有谁认识他？”黎警官顺便问口供。
陈光波经常跟在吴广德身边，门店经理如果见到人，肯定认识。
但名字，他真的不知道，毕竟吴广德身边有一群混吃混喝的马屁精，他哪知道哪个打哪个。
“不认识。”
小花他们也是如此，只认识人，不知其名。
黎警官没有多说什么，走进里面找陈凡。
门店经理目送走黎警官，心急火燎地跑去会议室找吴广德汇报：“吴总不好啦。”
吴广德正在灌不怎么喝酒的康教练喝酒。
他扭过头，一脸疑惑地问：“怎么啦？”
这里都是自己人，门店经理并没有任何隐瞒：“吴总，刚刚治安同志来我们店里告诉我们，有人在我们出入处的楼梯间倒机油……”
吴广德跟陈光波合作过不止一次，很清楚陈光波为人，没有伤到任何人，罪行并不大，陈光波绝不会告诉治安，他是这件事的主谋。
他皱紧眉头，倒机油的事，我就吩咐了陈光波，治安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康教练他们见吴广德眉头深锁，还以为吴广德是在想到底得罪了谁，完全没有想到，吴广德就是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
黎警官一顿好找，终于在豪华休息室找到正在闭目休息的陈凡：“陈凡，你倒爽快，难为我们喂了一晚上蚊子。”
陈凡睁开眼睛，笑着说：“喂下蚊子就能抓到罪犯立功，我认为不亏。”
他从黎警官的轻松表情中看出，黎警官抓到了倒机油的人。
黎警官点点头：“那倒是。”
他把陈光波的情况告诉了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