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成了一颗光滑的咒灵玉。
碧海蓝天的领域随之消散。
他这才发现，自己手臂上多了几条被式神剑鱼割开的伤口，而五条悟正站在他身后的位置，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老子用无下限包住你的时候，已经有这些伤口了。”
五条悟看了一眼他的手臂，声音有些低沉：
“无下限必须接触之后才能包裹住对方……有点麻烦，老子想想怎么改进。”
夏油杰握着咒灵玉，将手背到身后，不让他再看自己的伤口：
“这又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弱了。”
五条悟没有接话，只是对他说：“现在回去。”
夏油杰耳边瞬时间传来呼啸的风声，下一刻，他们已经站在了别墅二楼的阳台上。
五条悟推开门，把夏油杰按到自己床上坐下，而后下楼拎回了药箱。
“谢谢，悟。”夏油杰看着认真的帮他处理伤口的五条悟，动了一下手臂。
“都是液体敷料，不影响你明天玩水，也可以洗澡。”
五条悟把说明书翻出来给他：“剩下半盒你带着，三天之后更换。”
夏油杰：“……”
这个家伙每次在这种时候都意外的靠谱。
当天晚上五条悟睡的并不安稳。
梦境中，黑发的青年靠在墙边，虚弱到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露出的半截腕骨清瘦到有些嶙峋的程度，但唇边却还带着温柔的笑容。
又来了。
那种仿佛一部分的灵魂也随着他一同死去的感觉。
五条悟慢慢睁开眼睛，阳光照在床脚的被子上，楼下传来有些喧闹的笑声。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