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晔甚至还能闻到他们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习惯成为omega的这种生活。
他意识到Angela还没有说话。她盯着他看，似乎想从阮晔眼神中捕捉到一些蛛丝马迹。
“你一定还有别的事，”Angela说。
阮晔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一个好的调酒师，像Angela一样，也会是一个好的心理治疗师。他们总能看出一个人隐藏的秘密或还没说出的话。
“Angela，我——”阮晔瞥了一眼坐在离他两个凳子远的那个人，他的感觉告诉他，他是个omega，那他是安全的。
阮晔前倾身体，喝着酒，向Angela靠近了一些。“今晚发生了一些事。有个人……我不能跟你说他的名字。”
Angela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拂过脸颊，点点头：“嗯。”
“我和他在一起工作。然后，我们都在电梯里。我们在聊天，然后电梯故障了。我……我以为我要死了。”阮晔皱起眉头，因为大声说出来，会让人觉得自己过于坦诚甚至让对方觉得自己过分亲密。
他喝完了一杯酒，接着说下去：“他……扭转了局面。尽管他和我一样害怕，但他设法把我们救了出来。Angela，你知道吗，”阮晔突然笑起来，舔了舔嘴唇上的泡沫，“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可能不会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