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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 / 3)

,眸光意味不明,没有任何表示。

而袭音:“池公子真是人俊心善!”算是同意了。

低不可闻的轻嗤!

嘁!

如此志同道合的不屑。

一个是战虚明,现在又多了个许澄意。

辗转波折,终于回到了屋里。

战虚明昨日受伤高烧刚退,今日一番折腾后,又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与八个人在冰面上搏斗一番,寒气接连入体。

最后,人都没走到草垫边,直接晕到了地上。

袭音本打算烧点热水喝,见战虚明昂首阔步的走进去,以为他除了发烧,应无大碍。

谁想到,紧随着咚的一声闷响。

她立刻跑了进去,将战虚明从地上扶起来,探手一摸,竟比昨夜烧的还要厉害。

当下急了,努力去追忆脑海中凤毛麟角的医书内容,尝试用各种方式去唤醒他,奈何,根本无用。

她再次爆发惊人的力气,把战虚明挪到厚实草垫,塞好被角,掉了一只鞋也不管的冲出门去。

战虚明这一次晕的很彻底,耳边的任何动静,都因为浑身乏力,与自己无关了。

可不知为何,他明明想什么也不管的放松下来,但梦却不肯放过他。

一把锐利的剑,带着浓烈杀意,如飓风般向他袭来。

两相对决中,对方仿佛深知自己身上每一处弱点,接连不断的无情刺入他要害。

而他,却无力反抗。

只知,那想致自己于死地的人,是个女子。

打来斗去,接连死而重生,他与那女子谁也不认命,谁也不顾疼痛的在梦中,越来越豁得出去。

直到一阵温柔的暖风匆匆赶来,又速速离去,他才从中逐渐抽离,渐渐转醒。

朦朦胧胧中,战虚明有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的,缓缓睁开眼。

这次,他最先看到的并非袭音,而是手中拿针,脸被无限放大的温玉。

瞳孔沉了几分:“你在干什么?”

温玉正想着,若已经退热的战虚明今日再不醒,就把针下在最极端的地方,刺激他醒过来。

好在,正准备动手时,人睁开了眼。

长舒口气收回针,温言道:“你昏睡了整整七日,差点没把音姑娘给吓死。”

“七日。”战虚明难以置信的唸唸道。

“你内伤未愈,又加了风寒,雪上加霜,能醒就不错了。”

战虚明没想到自己伤的那么重。

“对了,你手边有音姑娘时刻温着的水与药膳粥,差不多润润嗓子赶紧吃点吧!”温玉指着战虚明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后羡言:“能娶如此贤妻,战公子,你要好好珍惜。那水跟粥,一日六换,十分新鲜。就连深更半夜,音姑娘生怕你醒了饿肚子,都会按时重新煮过一次,话说,七日内,她都没怎么合过眼。真乃应了那句待你之心,日月可鉴呐!”

良久。

在温玉等着战虚明能冷飘飘来上句多么感动的话时。

战虚明重新闭上了眼睛,让人看不出到底藏起来什么情愫。

直到一刻后,温玉打算出门采草药时。

耳边终于传来低不可闻的四个字:“多管闲事!”

听起来,很嫌弃。

温玉:“?”真想不明白,一个性情死冷,一个性情火热,两个极端的人,是如何不互相嫌弃成为夫妻的!

待房中只剩下战虚明时,他开始回忆那场你死我活的梦,虽说看不清对手模样,但熟悉的战服,还是能分辨出是孤月国中人。

或许,梦中所经历的便是自己与袭音失忆前的两国之战。

龙渊国与孤月国僵持百年都没大动干戈,到底是什么点燃了他们歇斯底里的大爆发?

他努力继续回想,奈何梦中的细节从来都是经不起任何考究,况且脑海的印象还会越着么越模糊,越深想越头痛欲裂。

伴随着负气与无奈,战虚明打算起身吃点东西。

本以为是一碗简简单单苦不堪言的药粥,没成想到在苍白且稀薄的米粒中,搭配了五颜六色切成小丁的浆果。

他轻轻一嗅,那诱人又清淡的香甜迫不及待勾起口腹之欲。

于是,身体摆正,拿起干净瓷勺,颇为讲究的浅尝一口。

倒是意外的好喝。

正喝着,门外传来熙熙攘攘,好像有什么热闹可看。

战虚明第一反应便是,袭音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

他差点忘记自己晕倒那日的第二夜,袭音约七个混混去村外见,到底是去做什么还未来得及问。

思罢,赶紧起身就要出屋子。

果然,与自己设想的一样。

仅容下两人并排走狭窄且蜿蜒曲折的巷子里,他开门时,差点没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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