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系统肯定的答复，严寒目光陡然凌厉起来：“如果是这样，那诸神殿比起使徒，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试问生在这世道，又有谁能够保证，自己就一定是‘干净的’呢？】
当系统说出这句话，严寒心里是又惊又疑。说实话他一直都把这个系统当做工具来看，可现在，这件“工具”表现出了媲美人类的智慧、思考能力，由不得他不心惊。
严寒警惕心怦怦直跳，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只是一个辅助系统？”
【是呀】
“辅助系统有这样的智慧？！”
【你在说什么呀？如果没有足够程度的智慧，系统不就单纯只是‘工具’了吗？】
“系统……不是本来，就是工具吗？”
【虽然这么说也没错，但这股子莫名的不爽感是怎么回事？本系统坏掉了吗？】
“你也会觉得‘不爽’？”
【本系统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如果没有足够程度的智慧，系统不就只是单纯的‘工具’了吗？】
严寒识趣地没有再问下去，现在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驭灵师”辅助系统绝对不简单。
“不问了，吃夜宵去。”严寒把册子塞到枕头底下，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出门去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