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死在斗场上不成？
哪怕顾霓裳这次是玩真的，也没人相信。
赌局一边倒，来的人再多，生死阁也赚不到钱，总不能真人顾霓裳死在斗场上吧？
就这样，打到第五场，哪怕顾霓裳已经将过程，制造的格外紧张刺激，甚至不惜让自己受点小伤，也难挽颓势。
这天身心俱疲的走下斗场，生死阁的议事厅中，坐着顾荣，顾肖两位掌柜，以及一众管事，所有人全都满面愁容。
这样下去，生死阁不至于关门大吉，但也一落千丈，他们这些人都得引咎辞职不可。
又是一场激烈争吵的议事，最后不了了之，解决不了陈牧之这个问题，说破大天都没用。
众人散去，烛光昏暗的大厅中，只剩下主位上顾霓裳一个人的身影，给人一种众叛亲离的感觉。
“我真的错了吗？”顾霓裳喃喃自语，在想她当初是不是不该那么急着招惹陈牧之。
陈牧之的反击来的如此迅速且猛烈。
“赵嬷嬷！”
有个年迈的身影，出现在大厅外，顾霓裳轻声呼唤。
来人是她母亲身边的亲信，也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
“小姐有些日子没回家了，夫人有些担心，让我过来看看。”
“夫人说，区区一个生死阁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今天倒下一个生死阁，明天就能重新再扶起一个来。”
“小姐难道连这点自信都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