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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让你久等了。”老姜头直奔堂哥而去。
堂哥热情地招呼道：“可不是么，你们总算来了。”
他瞥见章若水，皱眉反问：“怎么还有女人来？我爹没有拦着？”
老姜头笑道：“大伯应该是与时俱进了，不再讲究这家庙非我们家女眷不得入内了。他还叮嘱我，让咱们好好为人民服务。”
堂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人家年纪大了，就糊涂了，没有是非观。我每次回来都会给我上半天政治课，生怕我在外面没有按照他意愿来。可我凭什么要按照他意愿来，他又不懂外面如今的世界，唉。”
老姜头挨着他坐下，劝道：“堂哥不必在意，听着就好。横竖我们自己心里有谱就好，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糊涂，我们也劝不了，索性由着他们高兴就好。”
堂哥笑道：“还是你想的通透，怪不得我爹每次都夸你，让我跟你学呢。总说你妹夫虽然年纪小，官位也比你小，但就是比你想得通透。”
章若水这才知道，原来堂哥比老姜头在位时候官衔还高。
老姜头谦虚地摆手笑道：“我哪是通透啊，还不是在那官场上混久了，给练出来了。还是堂哥位高言重，都敬着你呢，不像我不通透就会被收拾，把我当软柿子捏，这不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