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
只要将宗灵的过去扒个一清二楚，那灭世的计划，就会败得一塌涂地。
陈掌柜听到白柒柒喊了一声‘宗灵’，只
当她是在为宗灵心疼，他将视线从她身挪开，落到没有聚焦的虚空。
“可惜啊！她醒了之后，没有哭没有闹，也没有逃，只是用仇恨的眼睛，直?愣的盯着我，直盯得我心里发慌发堵发发怵，你能想象吗？那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孩子的眼神啊！就如刀子一般的锋利。”
白柒柒默了默，“然后呢？”
“然后我问了她一个问题，如果我让她活着，她会不会听我的话？”
陈掌柜的记忆，被拉回到那一幕，“她只回了我简单的一句‘你杀了我吧’！”
陈掌柜自嘲的笑了笑，“她要我杀了她！”
“所以你杀了她？”白柒柒的心一紧。
“杀了。”陈掌柜避开白柒柒的目光，声音仿佛坠着千斤万斤重石，“因为在我沉默的时候，她又说了一句‘如果我不死，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白柒柒的心，终于沉进了深不见底的湖。
她闭了闭眼，尽管她没有见过那个叫宗灵的孩子，但从陈掌柜的描述中不难想象，那个孩子在经历了自己母亲的背判与算计后，眼神里的绝望有多深。
人只有到了最绝望的时候，才会不怕死，不怕杀人，不怕世间的所有……